夏自溪鬆了一口氣,最近趙長渡動作那麼多,他還以為他要針對自己,又或是查出了什麼。
沒想到陛下竟然回宮了,看來是他年紀大了,膽子便小了,一點兒風吹草動鬨得他心神不寧的,太過小謹慎了些。
這不,一心掛著趙長渡三個字,害得他今日下午都沒能玩兒儘興,體內還殘留著不少藥性。
如此,他也就沒什麼好擔憂的,伸出長臂攬住身邊的女人,“下午你舒服了沒有?”
綰妃動了動肩膀,嗔道,“彆動我。”
夏自溪捏了一把女子的翹臀,低笑道,“裝什麼裝,下午還一臉狐媚的在我身下承歡,怎麼過河拆橋,這時候便不認人了?”
“哪有,隻是本宮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。”
“哦?”夏自溪大手往下,下巴抵在女人肩窩上,幽幽道,“是不是因為在你這個素未謀麵的姐姐靈位前,你不自在?”
姐姐二字,讓綰妃身子僵硬了一瞬。
夏自溪從後吻她的耳側,讓她軟下來,“怕什麼,她人都死了,不過一個冰冷的靈位罷了。彆總活在過去,我們得往前看,為漾兒做好打算。”
綰妃心思輕動,她努力這麼多年,就是想將她兒子送到九五至尊的位子上。
是啊,已經死去的人算什麼。
她才是東黎最受寵的宮妃,她的兒子才是這個王朝將來的主人,她什麼都不怕,她才是最大的贏家。
聽說陛下不來,她也不再端著,任由男人滾燙的大手在她身上緩緩遊走。
氣息逐漸急促起來。
她後背靠在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上,感受那隻手利落撕開她的上襦,在她腰腹間用力撫摸著,一雙狐狸一般狹長的水眸緩緩眯了起來。
夏自溪最懂得怎麼讓她愉悅。
淡黃的燭光裡,靜室內愈發陰冷昏暗,安靜之中,燭火跳動著,在黑暗中劈啪作響。
男人換了個姿勢,一把將頭埋在她胸口上。
她就這麼對著那三塊肅穆的靈牌,看著中間靈牌上“納蘭月”三個字氣喘籲籲,意亂情迷。
沒過一會兒,綰妃泛著水霧的眼睛半睜半合著。
許是太快樂了,那一下到來的時候,她控製不住的捂住嘴唇,但還是叫出了聲音。
夏自溪下午飲用了那杯玫瑰花茶,本就沒有發泄完,今夜才徹底放縱折騰。
綰妃被弄得神誌不清,眼神潰散,整個人如同快溺死的魚兒一般癱在男人懷裡。
夏自溪就這麼抱著她,兩人對麵便是緊閉的大門,還有兩扇寬大的支摘窗。
右邊的窗戶大開著,有涼風從外吹進來。
綰妃周身發軟,緩緩睜了睜眼,本是一片迷離的眼前忽然顯出一道模糊朦朧的人影。
一開始她沒看清,用力眨了眨眼。
夏自溪感受到她的動作,側頭來問,“怎麼了?”
綰妃沒說話,抬手揉了揉眼睛,“溪哥,你有沒有看到窗外站著一個人?”
夏自溪鷹隼般的眸子往那窗戶看去,外麵黑洞洞一片,哪裡來的什麼人影。
“你是不是看錯了?”
綰妃又往那窗外看去,分明有一個少女的影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