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嘴角上揚,淡然一笑。
“賭博賭博,賭中有搏。不搏一把,怎麼能贏到大錢呢?”
說著。
我又拿起兩萬籌碼,放到下注區。
“分牌!”
兩張j,分成了兩門。
荷官繼續發了兩張。
哇!
當看到發給我的這兩張牌時。
周圍看熱鬨的人,都不由的驚呼一聲。
我的這兩張牌。
居然又是一對j。
現在手裡,是兩個20點。
不出意外,我這把可以贏四萬。
看著我的牌,中年荷官不由的皺了下眉頭。
但還是問我說:
“先生,還分嗎?”
在有些賭場,對子隻能分一次。
再有對子,不可以繼續分。
但各地賭場規則不一樣。
天象的場子,是可以繼續分牌的。
“彆再分了!”
“見好就收吧!”
周圍賭客,又開始勸我。
而我看向小朵,詢問她說:
“你說呢?分不分?”
“分!為什麼不分?”
這是我第一次和小朵配合。
雖沒經過演練。
但她很聰明。
隻要一問,她就明白我的意思。
“好,繼續分!”
說著,我又在下注區,下了四萬籌碼。
荷官的臉色,越發的凝重。
畢竟連續都是對子的牌型,不說百年不遇。
至少,概率極低。
他現在已經懷疑,我出千了。
四張j,分成四門。
荷官再次發牌。
當四張牌依次發好後。
周圍的賭客,再次發出一陣感歎。
隻是這種感歎,更多的是惋惜。
第一門發了一張3,13點。
第二門是5,15點。
第三門是2,12點。
第四門是6,16點。
在哈北的21點中。
這種牌,被稱之為“半截牌”,也有叫“殘疾牌”。
要牌,爆的概率很大。
不要,贏的幾率很小。
剛剛勸我的老賭徒,見我這種牌型,立刻惋惜的說:
“哎,小夥子,就不聽勸啊。這牌,難嘍!”
他一說完。
周圍的人,也都低聲附和著。
一手天牌,被我要成殘疾。
荷官的臉色,也緩和許多。
他看著我,指著第一門,微笑問說:
“先生,請問這門補牌嗎?”
我看著他的手,慢慢說道:
“第一門,過。第二門補!”
荷官立刻發了一張。
牌一亮開,是張a。
第二門,16點。
“第三門補!”
荷官發牌,一張3。
第三門,15點。
“第四門補!”
荷官再次發牌,一張2。
第四門十八點。
四門半截牌,要了三張。
竟然,一門都沒爆。
荷官再次抬頭看了看我。
目光中,滿是狐疑。
他懷疑我出千。
但除了切牌時,我再沒碰過牌。
就連補牌,都是他直接亮開,我也沒去碰牌。
輪到莊家。
荷官把自己的暗牌亮開。
一張k,一張6。
16點。
根據規矩,莊家必須要補牌。
荷官的眉頭,不由皺了起來。
他的手指,慢慢的伸向了牌堆。
開始,給自己補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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