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小洋樓。
雖然是半夜,但這三個夜貓子,還都沒睡。
客廳裡,被三人造的亂七八糟。
小朵盤坐在電視機前,正聚精會神的玩著手柄遊戲《魂鬥羅》。
這種已經近乎淘汰的遊戲機。
在小朵眼裡,卻是充滿著新奇。
看著小朵癡迷的樣子。
我的心裡,竟有幾分心疼。
其實我和小朵,有很多相似的地方。
比如我們的童年,都是在學藝的苦悶中度過的。
沒有遊戲,沒有娛樂。
甚至,連小夥伴都沒有。
沙發上,老黑和陳永洪正在打撲克,畫王八的。
老黑的臉上,已經畫的不成樣子。
反倒是陳永洪,臉上一個都沒有。
見我回來,三人也沒搭理我。
我便清清了嗓子,直接說道:
“明天我要去奇塔河!”
老黑正認真的打著牌,聽我一說,他頭也不抬的問道:
“奇塔河?遠嗎?坐火車,還是坐飛機?我還沒坐過飛機呢!”
話音一落,陳永洪一臉壞笑的低聲說:
“你沒坐過,但你打過啊……”
“什麼意思?”
老黑一愣,還沒明白陳永洪的意思。
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時,已經晚了。
陳永洪已經扔了撲克,跑到一邊,嘿嘿壞笑著。
我也沒理會兩人的胡鬨,回答說:
“四百多公裡,小城市,哪來的機場!”
“我也跟你去!”
老黑連問我去做什麼,都沒打聽,便立刻說道。
“我也去!”
“還有我!”
陳永洪和小朵,都附和著。
看著三人,我微微笑了下。
…………
兩千年的北方,出行可選擇的交通工具並不多。
絕大大多數人,一般都是選擇火車。
哈北作為省會城市,火車站前就更是人山人海。
而兩千年,也還沒實施火車票實名製。
想要買個好鋪位,可是難上加難。
哈北到奇塔河隻有晚上八點的一趟列車,車票很難買。
我原本打算,到了火車站,找黃牛加價買兩張臥鋪。
可當我和齊嵐見麵時。
才發現,她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。
沒等檢票,火車站的工作人員,就把我倆提前送上了車。
齊嵐買的是軟臥。並且,買了四個鋪位。
軟臥的包廂裡,便隻有我們兩人。
和從前一樣,齊嵐依舊優雅大方。
高跟小皮靴,淺色牛仔褲,拖著一個高檔的行李箱。
貼身的小羊絨衫外麵,是一件黑色的貂絨大衣。
這在2000年,絕對是身價的代表。
脫了貂絨大衣,掛在一邊。
她這一脫,我的目光便不由的看向她的胸前。
必須要說,齊嵐的身材極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