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在他眼裡,我根本不配和他對話。
一旁的鄒曉嫻,絕望的看著我,解釋說:
“三刀六洞,刀刀中心!”
我不知道,這是誰定的規矩。
但鄒家倒是不愧號稱是哈北第一家族。
他們的一個規矩,就可以決定彆人的生死。
可笑!
更可恨!
但我卻無法改變鄒家的規則。
畢竟,這天下是弱肉強食的天下。
而強者,才是規則的製定者。
我慢慢的放下了手,鬆開了陳城北。
所有人,都認為我是臣服於鄒家的強大規則之下。
但,我卻忽然轉頭看向忠伯。開口說道:
“忠伯,你確定要讓我三刀六洞?”
忠伯不說話。
但沉默,便已表明態度。
“可如果,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。你們又會怎麼處理呢?”
我話一出口。
周圍的人,都不由一驚。
他們一臉疑惑的看著我。
受人指使?
難道,是有人針對鄒家。
特意要在鄒老爺子的壽宴上搞事?
忠伯並沒回答我的問題,而是隻說了一個字。
“誰?”
“他!”
我抬手朝著宴會廳角落的方向,清楚的指著。
眾人立刻轉頭。
就見角落處,一個人躲在窗簾後。
透著窗簾的縫隙,正看向我們這裡。
這人六十多歲,一身唐裝。
花白長發,紮成馬尾。
雖然,是躲在窗簾後麵。
但手中的半月紫砂壺,還是露在了外麵。
老吳頭兒!
他就是那位戲笑人生,又灑脫不羈的老吳頭兒。
上次從站官屯兒回來後。
我和老吳頭兒隻通過幾次電話,再沒見麵。
而今天,我和蘇梅在花園時。
忠伯去找人,通過他的描述。
我就猜到,他要找的便是老吳頭兒。
而我剛剛和蘇梅回到宴會廳時。
老吳頭兒就圍在一個賭桌前,正生龍活虎的賭著錢。
老吳頭兒的賭癮極,他根本就沒看到我進門。
而當我和陳城北鬨了起來,砸他一茶壺時。
老吳頭兒就悄悄的躲在窗簾後麵,偷偷的看著熱鬨。
這個老家夥,想裝作不認識我。
但我,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。
見眾人都看著他。
老吳頭兒這才很不情願的,從窗簾後麵走出來。
抬手指著我,老吳頭兒滿臉的不開心。
“小兔崽子,眼睛夠賊的啊。我藏的這麼嚴實,居然都被你小子發現了……”
我也不說話,似笑非笑的看著老吳頭兒。
陳麻子看著老吳頭兒,他一臉的憤怒。
“你是誰?為什麼讓人傷我兒子?”
“我是誰?”
老吳頭兒嘟囔一句。
接著,他一撇嘴,不屑說道:
“你個一臉鳥屎的小蟊賊,也配知道我是誰?”
二老板也並不認識老吳頭兒。
看著老吳頭兒,他尖著嗓子,問說:
“是你指使這小子,在我家老爺子的壽宴上搞事?”
“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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