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走後,荒子便衝著豎起大拇指,笑嗬嗬的說道:
“初六爺就是初六爺,未雨綢繆,防患未然。荒子是真心佩服!”
荒子的忽然出現。
並非偶然,而是我早就安排好的。
當然,我並非早就知道,陳麻子父子會堵截我。
我隻是覺得,今天的壽宴。弄不好就會出事。
所以,我便提前安排老黑和荒子,事先埋伏在山腳下。
沒事最好,一旦有事,也能有個照應。
和荒子道了聲謝,還沒等再說,荒子便立刻說道:
“初六爺,您和荒子說謝。那就是不把荒子當兄弟。沒您初六爺,咱荒子現在還是個屁呢。誰看咱不順眼,都能給咱放嘍。更說不定,咱現在被之前的罩木子趕出丐幫了……”
說著,荒子又看向洪爺。說道:
“對了,還得謝洪爺。我老婆剛手術,效果很好。要不是洪爺幫忙,我老婆這條命,恐怕就扔在這病上了。以後幾位爺有事千萬彆客氣,拿荒子當你們的小兄弟,吩咐便是!”
看著荒子,我暗暗讚歎。
這就是荒子的高明之處。
雖然,他現在是丐頭。
但他剛掌管哈北丐幫,根基不穩。
加上之前不過是個團頭,沒有什麼人脈。
而現在能成為他的人脈,幫助他的,也隻有我們。
寒暄幾句,大家準備上車回市裡。
我剛要上車,洪爺馬上問說:
“朵姐呢?怎麼沒看到她?”
我急忙左右一看。
果然,小朵不見了。
我心裡頓時明白,怎麼回事了。
我剛要說話。
就聽前麵不遠處,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。
這慘叫劃破寂靜的夜空。
空曠的山地裡,聽著便讓人不寒而栗。
我知道,陳麻子已經倒黴了。
…………
這次鄒老爺子的壽辰,讓我最遺憾的是,沒見到那位四叔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給鄒曉嫻打了電話。
問她能不能幫我約下四叔,但鄒曉嫻告訴我說。
沒有鄒老爺子發話,四叔不可能下山的。
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一切都很平靜。
但越是平靜,我就越發覺得不對。
要知道,我贏的六指鬼手。
他可是鄒老爺子鎮場的左膀右臂。
斷了他賴以出千的六指後。
鄒老爺子竟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我以為,他怎麼也該和我同個的
難道他作為六指鬼手的老板。
對鬼手根本就沒在乎?
而我現在能做的,隻有繼續想辦法,找到那位四叔。
這天下午,我和洪爺開車,去看了個樓盤。
一路上,我倆有說有笑。
可路過酒吧街的時候。
本來還一直喋喋不休的洪爺,忽然一腳刹車,停了下來。
我不由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透過車窗,就見一個長發飄飄的窈窕身影,走進了一家酒吧。
我還沒等問洪爺。
洪爺立刻抓起我的手,放到他的胸口處。
他一臉鄭重的說道:
“小六爺,你摸摸,快!”
“你有病吧?”
我把手抽了回來,一臉懵圈的看著他。
對於洪爺的這種一驚一乍,我還是有些不習慣。
“什麼有病,我現在心跳的厲害!”
“不跳你就掛了!”
我實在跟不上洪爺的腦回路。
“你呀!”
洪爺抱怨一聲。
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。
“活該你單身!我是想告訴你,我戀愛了!”
戀愛?
我頓時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