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發現,胡奎似乎認識牌。
當他牌小的時候,他便直接不去。
牌大的時候,就開始拚命悶牌。
按說一般老千,根本不敢這麼搞。
因為這太容易引起彆人的懷疑了。
可他卻有恃無恐,根本毫不在意。
隨著牌局越來越火熱,場子的暗燈也都過來了,大家都在盯著胡奎。
而胡奎依舊故我,手裡玩著一對鐵球。
周圍發生的一切,都好像和他無關一樣。
難道,這毛病出在鐵球上麵?
這上麵有掃描探測設備?
可想了下,我馬上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因為有掃描設備,就必須要有接收的設備。
通過信號接收,再傳回給賭局上的人。
在2000年左右,這些都是通過耳機。
不像後來,出現了一些能震動提示的報牌設備。
我坐在胡奎的下家,可以清楚的看到,他耳朵裡沒有耳機。
一時間,我竟也陷入了迷茫之中。
這個王八蛋,到底是用什麼方式出的千呢?
又一局開始,荷官發完牌後。
我拿起自己的牌一看,是一對7。
我說話,便下了一千的籌碼。
我下麵兩家,分彆看牌棄牌。
輪到胡奎時,他悶牌提注到兩千。
因為我一直沒出千,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牌。
但根據他今晚的打法,我可以斷定。
這個王八蛋,這把牌不小。
我想都沒想,便直接把牌扔到荷官那裡,說了一句:
“算了,不跟了!”
“你什麼牌,就不跟了?”
胡奎一臉意外的看著我問。
我沒理他,可沒想到,他手很快。
一把從荷官那裡,把牌摸了起來。
一見我是對7棄牌,他便不滿的說道:
“哎呀臥槽,你是不是認識牌啊?對子下一輪,連牌你都不開,直接就跑了?”
這真是惡人先告狀。
他自己出千不說,居然說我認識牌。
我強壓著心裡的火氣,解釋說:
“你今天點子太好了,一悶牌就是大牌,我不敢跟了!”
可沒想到,胡奎竟衝著我,不耐煩的擺手,狠叨叨的說道:
“我不聽你磨嘰!去,彆和老子一個桌玩了。這一晚上,也不見你跟一把。都是你這種選手,拿著對子都不跟。這局還怎麼玩?”
胡奎本身就是這鎮上的地頭蛇。
加上和二老板關係也不錯。
所以在這場子裡,他完全肆無忌憚。
看他那張裝到扭曲的臉,我恨不得立刻給他幾拳。
可現在要是打起來,抓千的事,也就徹底涼了。
沒辦法,我隻好忍氣吞聲的起身離開。
媽的!
這應該是我抓的最憋屈的千。
什麼都沒看出來不說。
還讓這老千給教訓一頓。
不行,這口氣初六爺我咽不下去。
我今天,必須要給他叫開。
想了下,我直接出門。
給齊嵐發了信息,讓她帶幾副撲克出來。
我想研究一下,既然胡奎認識牌。
可他到底是通過什麼方式認識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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