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吃起來,卻是彆有一番滋味。
一上午,我們四人又隨意的逛了逛這曆史名城。
彆的感受不多,倒是津門人那幽默、開朗、樂觀的性格,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。
一直逛到下午,王知道給我打了電話。
告訴我,他準備現在去賭場,問為什麼時候到。
我讓他先去,我們隨後便到。
去場子的路上,我又特意去了找了幾家超市。
才買到和這小場子裡,用的一樣的蜜蜂撲克。
又再次的和幾人再次交代了一番,叮囑大家小心。
畢竟,這裡不比哈北。
我們人地生疏,絕對不能出意外。
到了賭場,小朵再次消失。
而我們三人,一起上了樓。
和昨天差不多,下午的場子裡人不算多。
六七張賭台前,加在一起能有三四十位賭客而已。
我特意看了看,就見穿著夾襖,一臉絡腮胡的王知道。
正拿著籌碼,到處閒逛。
我們幾個,去換了些籌碼後。
找了一張沒人玩的21點賭台,老黑和洪爺直接坐下。
沒多一會兒,王知道也坐到這張賭台前。
荷官是個二十多歲的丫頭,長相一般。
但胖乎乎的娃娃臉,看著倒是挺可愛。
開始的幾局,我沒給兩人暗示。
就拿著幾千籌碼,站在一旁,假裝看牌路。
我站的位置,很有講究。
是站在首門洪爺的上手端。
這樣,既離牌靴很近。
同時,也能讓他倆看到我的暗示。
洪爺為了吸引荷官的注意力,他特意學著津門的話,逗著荷官說:
“姐姐,你說你隻發牌,咋也不笑呢?看著怪讓人害怕的……”
小荷官其實一直麵帶微笑。
聽洪爺這麼說,她好奇的看著洪爺問:
“怕我?”
洪爺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。
“嗯,我這人天生怕老婆!”
小荷官先是沒明白,但馬上反應了過來。
她哧哧一笑,嘟囔一句:
“你可真夠貧的!”
這一把,洪爺下了三千,贏了。
他想都沒想,拿出五百扔給荷官。
“來,妹子,見麵禮!”
小荷官開心的收下了。
洪爺馬上又補充了一句:
“彆急啊,一會兒還有。現在是見麵禮,一會兒可就是彩禮了……”
幾句話,逗的小姑娘花枝招展,連連傻笑。
而她的注意力,也完全集中在洪爺這裡。
我趁機手一靠前,假裝摁著賭桌。
就在這來回一動之間。
手裡的幾張牌,順著牌靴口,傾斜而下。
海曼送牌法,講究的是速度與遮掩。
我的速度自認為,就是有人看到我的手,路過牌靴。
也沒人能看得出來,我在往裡麵送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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