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出的那張牌,便是給我的明確信號。
看著堆成小山的錢,被我裝了起來。
周林失魂落魄的看著。
要知道,他辛辛苦苦的想辦法千我。
又是弄陰陽墊,又是請老千。
最後,卻把賣古董的錢,全都輸了。
好一會兒,周林才抬頭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黃澤,問說:
“你們都是哈北的,以前認識吧?”
周林已經起了疑心,不過我並沒在意。
第一,他沒有證據。
第二,有賀鬆柏作為後盾。在津門衛,我還真不在乎他一個賭徒。
黃澤搖了搖頭,平靜說道:
“周老板這話什麼意思?哈北數百萬的人口,我怎麼可能誰都認識呢?”
周林歎息一聲,站了起來。
回頭看了看黃澤,又說道:
“行,輸了我認。但是,有些事要是讓我知道,我可沒完……”
說著,周林起身,氣呼呼的走了。
回了我們自己房間,黃澤這才笑嗬嗬的看著我說:
“真是山水有相逢,沒想到離開哈北這麼久。今天,竟然在津門遇到初六爺了!”
說著,她伸出蔥白如玉的小手,和我輕輕的握了下。
閒聊幾句,黃澤告訴我說。
她離開哈北後,輾轉來到了津門。
後來在一個叫哈爺的場子裡,做起了暗燈。
結果周林昨天輸了錢,便通過朋友找到她。
想讓她幫忙,一起千我。
黃澤本以為,這就是個私活兒而已。
可當周林說出來,要千的人是我時。
黃澤便改變主意,決定反千周林。
因為那個白頭男和墨鏡男,也是黃澤的人。
我便按照規矩,把這二百萬平分了五份。
我又問黃澤說:
“周林回頭會不會找你麻煩?”
黃澤自信搖頭。
“放心,我現在給哈爺做事。借他周林兩個膽子,他也不敢的!”
說著,黃澤又看向我,問說:
“對了,小六爺。你那位又黑又高的朋友呢?他沒一起來嗎?”
黃澤問的是老黑。
當時黃澤自毀容貌,被趕出鄒家時。
她身無分文,是老黑給了她兩萬塊。
不然,當時那種情況。
她可能都會凍死街頭。
“他也在津門,我們一起吃個飯?”
“好啊,我請你們!”
黃澤爽快答應著。
我很少見到老黑失態。
可當他看到麵前的黃澤時,張著嘴巴,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黃澤。
他驚訝的,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黃澤竟被老黑看的,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大大方方的衝著老黑伸手,一臉柔笑的說道:
“沒想到,在津門見到你了,很高興!”
老黑先是伸手,但馬上一抬手。
在洪爺白色的帽衫上擦了下,才和黃澤握了手。
看著自己的衣服,洪爺哭笑不得的嘟囔一句:
“黑爺,我這衣服可是今天新買的……”
黃澤帶我們去的地方,是在巷子裡的一家小院兒。
裝修一般,隻有幾張桌子。
黃澤怕我們誤會她招待不周,便特意介紹說:
“這家飯館兒,在津門有年頭兒了。這裡的富貴肘子,卻是津門一絕……”
我和洪爺不過是微微點頭。
可沒想到,憨憨的老黑,忽然說了一句:
“隻要是你請的,彆說是肘子。就是骨頭,我也能嚼碎吃了……”
呃?
我和洪爺,不由的對視一眼。
洪爺小聲的嘟囔了一句:
“聽見沒,咱們黑爺的春天來了!”
我不由的笑了下。
我倒是知道,當時老黑倒是挺喜歡黃澤這款女生的。
隻是過了這麼久,他難道還是念念不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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