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保險,是指ain後,河牌發出之前,最大一家依舊還有輸的概率。
這個時候,就可以買保險。
但這都是內地的某些俱樂部的玩法。
在濠江,是沒有保險一說的。
當然,就算有,賀小詩也不會買的。
要知道,她現在這手牌的勝率。
已經高達95.24。
胖女人和房楚開買一張10和一張黑桃j的概率,都是2.38。
這種概率能中。
那隻能說,運氣到頂了。
果然,郝世文嗬嗬一笑,說道:
“和你開玩笑的!”
說著,他抬頭看了胖乎乎的荷官一眼。
胖荷官削牌發牌。
在她削牌的那一瞬,我心裡頓時一動。
還沒來得及細想。
就見河牌已經亮在了桌上。
“啊!”
“天啊,這也行?”
“好久沒看到這種牌了!”
周圍的人,不由的發出一陣陣驚呼。
而賀小詩,秀眉緊蹙。
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。
房楚開卻歪頭看著這張牌。
似笑非笑,神情有些耐人尋味。
倒是胖女人,把煙一掐。
她站了起來,雙手高舉,連連驚呼。
桌上的牌,竟然是一張10。
最關鍵的時刻,胖女人竟中了四條。
但我卻不由的開始回憶剛剛發生的一切。
荷官洗牌時,我在和郝世文說話。
並沒注意,這一把她的洗牌動作。
但她剛剛削牌時,手掌彎曲。
虎口處,頂在牌的一角。
這動作雖然不太明顯,但我能感覺到。
她的小胖手裡,應該藏著一張牌。
也就是說,這張10是她後放到牌麵上的。
這荷官一定是出千了。
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。
濠江的場子,不是不可能出千嗎?
那為什麼在貴賓廳,利用牌靴出千。
現在這荷官,又一次出千。
莫非,她和這胖女人是一夥兒的?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一時間,我竟有些糊塗了。
賀小詩又買入籌碼。
而我也開始死死的盯著這荷官。
可從這之後,她再一把也沒用過手法。
難道,她是在等誰的指示?
這麼一想,我忽然想了起來。
在賀小詩和房楚開輸的那局當中。
郝世文一直站在牌桌旁。
現在看來,一定是這個郝世文,在給荷官暗示。
想到這裡,我便起身說道:
“你們先玩,我出去回個電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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