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身邊還有這麼多工作人員。
許多賭徒,便跑過來看起了熱鬨。
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但誰都知道,這種情況絕對不正常。
把籌碼放在手裡,我隨意的擺弄幾下。
剛要下注。
忽然,文叔問我說:
“初先生,你介意換個荷官嗎?”
我嘴角上揚,冷笑了下。
接著,回頭看著岑亞倫,問說:
“岑總,文叔不是高級顧問嗎?怎麼了,想親自下場做荷官?”
岑亞倫優雅一笑,反問我說:
“怎麼了?換個荷官,初先生就沒辦法贏到一千萬了?”
其實更換荷官,是一件很正常的事。
並且,我也相信。
就算是這個文叔親自上場做荷官。
他也絕對不可能出千。
但我偏偏就不讓他上場。
目的很簡單。
他想給我壓力,我反倒要讓他投鼠忌器。
“岑總,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。這位文叔,應該是個南粵來的老千吧?你讓這種老千當荷官,你就沒想過,會給你們場子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嗎?”
岑亞倫一愣。
其實,沒人知道文叔是老千。
但我偏偏要把他點破。
果然,話一出口。
周圍的賭客,都好奇的看向文叔。
更有幾人,在低聲議論著。
雲上這種級彆的場子,肯定是要在意信譽。
岑亞倫和文叔的臉色,都有些不好。
而我拿起籌碼,直接起身,依舊是笑著說:
“想換你們就換吧。不過,我也準備換個台子了!”
說著,我起身便走。
拿著籌碼,隨意的在場子裡走著。
而我的身後,跟著賭場的老板,和一群工作人員。
以及,不少看熱鬨的賭徒。
這讓我第一次成為了場子中的焦點人物。
但其實,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並不好。
因為除了看熱鬨的人外。
每個人都在挖空心思,等待著我被抓的那一瞬。
溜達了一圈兒。
我再次的來到了一個21點的台子。
這桌上,有四個玩家。
一個瘦瘦矮矮的四十多歲的女人,和三個男賭客。
這瘦女人,坐在尾門。
看她的樣子,似乎輸了不少。
滿臉通紅,眉頭緊鎖。
即使這中場溫度適宜,但她額頭上。
依舊滲出了絲絲細汗。
她麵前的下注區,下了十個一萬的籌碼。
等待發牌時。
她更是兩手緊扣。
看著,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感。
這瘦女人的種種表現,就能看出。
她並不是一個老賭徒。
尤其是荷官發了牌,她看牌的動作更顯笨拙。
牌角亮的很大,這讓周圍的人。
都可以輕易的看到她的牌。
當她掀牌的那一瞬,剛剛還滿懷希望的眼神。
此時,竟立刻黯淡了下去。
我在後麵看的很清楚。
她的兩張牌,是一對7,14點。
看著這點數,瘦弱女人死死的捏著撲克。
一時間,竟不知道怎麼辦了。
她想要牌,但是又怕爆。
不然的話,這種點數又很難贏。
能感覺到,她此時就像大海中的孤舟一樣。
即使看不到海岸。
但她仍然希望,能有個人幫她出出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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