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沒回答,岑亞倫也沒繼續追問。
看著我,她又說道:
“感謝初先生的意見。隻是我還有一件事,想和初先生探討一下……”
“你說!”
“是這樣的,初先生。您可能也聽說了,濠江賭牌到期的事。其實我們岑家清楚。到了明年,濠江就絕對不會,隻有我們岑家這一張賭牌了。到時候,可能會有更多的資本進入濠江。那時候的濠江,可能就到了群雄割據的時代……”
說著,岑亞倫慢慢的走到落地窗前。
看著腳下的濠江大地,繼續說道:
“我父親的意思,是一定要做一家新雲上。爭取成為,兩地最豪華,也是最大的娛樂場之一。”
話一說完,岑亞倫轉頭看向我,又說道:
“和初先生說這些,是我們新雲上也要建立顧問團隊。如果初先生願意,我想請您幫我組建團隊。至於薪資待遇,初先生大可放心。一定是顧問團隊中最高的。初先生,不知您是否願意呢?”
哦?
岑亞倫的話,讓我有些意外。
我們不過見了兩三麵而已。
但她卻向我拋出了橄欖枝。
看著岑亞倫,我慢慢的搖了搖頭,說道:
“多謝岑總的好意。但不好意思,我在內地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,還不能留在濠江。不過,還是多謝了!”
“是因為薪資?”
岑亞倫有些不死心。
“不,和錢無關!”
我搖了搖頭。
“那我懂了。不過沒問題,以後想來濠江,隨時找我。現在,咱們可以聊聊,你贏了我,和我提什麼條件吧?”
岑亞倫話一出口。
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房楚開,便搖了搖頭。
我明白房楚開的意思。
他是不想讓我提,承包賭廳的事。
其實,不用房楚開暗示,我也知道。
畢竟,這種事非同一般。
岑亞倫絕對不會因為一個賭約,而隨便把賭廳承包出去。
我想了下,看著岑亞倫,說道:
“岑總,我有個朋友,想留在濠江。這件事,不知道岑總能幫忙嗎?”
岑亞倫先是一怔。
她沒想到,我竟會提出這麼簡單的要求。
想了下,看著我問:
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,這個人一定是剛剛在貴賓廳裡的那位齊小姐吧?”
人精!
岑亞倫的確是個人精。
我一開口,她便猜到了答案。
我點了點頭。
岑亞倫沒猶豫,直接說道:
“可以,就讓她留在我身邊吧。我也的確需要一個,了解內地的助手!”
我不由一愣。
我沒想到,岑亞倫竟給齊嵐安排這麼重要的位置。
要知道,能跟在岑亞倫身邊做事。
隻要做的夠好,那她未來的前途,將是不可估量的。
當然,這也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