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翰更是眉頭緊鎖,看著鄭如歡客氣的問道:
“鄭二叔,在奉天,初六把我們家最大的場子搞到停業一個多月,現在還沒開。另外,我父親的死他脫不了乾係。這些事,我四叔和您說了吧?”
秦翰對我恨之入骨。
現在終於見到我,他自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。
鄭如歡神情平靜,淡然說道:
“這件事我的確聽四海大哥說了。不過四海大哥並沒說這人就是初六。我要是知道是他的話,我怎麼也不會允許他參加這次麻將大賽。你四叔也知道,我鄭如歡做事,向來一言九鼎。現在初六已經報名,那在巴蜀,我自然要保他平安。否則,我鄭如歡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呢?”
我在一旁,默默的聽著。
我現在是滿腹疑惑。
我很奇怪,鄭如歡和秦四海是結義兄弟。
而我和鄭如歡非親非故,他為何要保我呢?
秦翰的臉色,有些難看,但他也並沒再說。
倒是那個臉色慘白,瘦如麻杆兒的秦家成,忽然陰陰一笑。
“二叔的話,我們還是要聽的。不過,我們要是和他玩玩,二叔總不會反對吧?”
秦家成說著,便轉頭看向了我。
他目光陰陰,一臉詭譎的奸笑。
我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。
他所說的玩玩,其中威脅的意味,不言而喻。
看著秦家成,我反倒坦然了。
既然躲不過,那就不如麵對。怕誰?
鄭如歡也沒再多說,他直接起身,淡淡說道:
“不管怎麼樣,誰也不能影響這屆麻將大賽。另外,我一會兒要親自去接機。晚上八點宴請濠江岑亞倫小姐的特彆助理。這次為了表示對我的支持,濠江那麵也特意派人來參加麻將大賽了。家成,晚上你也去吧。還有一些各地藍道上的知名人物,也都到了!”
秦家成點頭答應著。
但同時,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。
看著好像困乏的一點兒精神都沒有。
而我的心裡卻是猛然忐忑了起來。
岑亞倫的特彆助理,那不就是齊嵐嗎?
山水有相逢,巴蜀再相見。
現在的齊嵐,會變成什麼樣子?
難道真的是她在電話裡所表現出的,那種乾練的事業型女人嗎?
我正胡思亂想,鄭如歡忽然又對我說道:
“初六,你晚上也來。一會兒我讓小鹿帶你去!”
鄭如歡特意把小鹿留了下來。
我猜他應該是防止秦家兄弟,對我忽然下手。
離開公園,洪爺便唉聲歎氣的感慨著:
“哎,小六爺,你晚上有飯局了。我們呢?你不得請我們吃頓好的啊?”
沒等我說話,小鹿便在一旁說道:
“要不我帶你們先去吃點老火鍋吧?那可是我們蓉城最地道的火鍋,老板是鄭爺朋友,鄭爺總去吃!”
“有美女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