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家夥倒是挺黑,但我還是點頭答應了。
攤主把香煙拿走,整個手掌放到我麵前。
就算他把手這麼明晃晃的放在我麵前,我竟沒看出任何的端倪。
“手裡沒東西?”
“怎麼可能?”
“那東西呢?”
“化了!”
啊?
這回輪到我驚訝了。
說著,這家夥拿出一根透明的銀線,放到我的手上。解釋說:
“這銀線是我自己做的。煙實際就是捆在手上。但因為這銀線是透明的,你們肉眼看,看到的還是我手的顏色。至於怎麼化,是因為虎口處提前抹了藥。彆人看時,你把這銀線撚在藥上。銀線融化,你手上什麼也沒有。最多像抹了護手霜一樣……”
我沒想到,一個連八門都排不進去的托門。
竟然會有如此神奇的把戲。
而香煙在手掌上跳舞,也是因為手指控製銀線。
看著這細如發絲的銀線,我心裡暗暗想著。
隻要控製好力度,這東西完全可以用在出千上。
用六爺的話說,千並非千篇一律。
萬物可做千,萬物能出千。
“教完了,付錢吧?”
這就教完了?
“那銀線和藥呢?”
攤主搖了搖頭。
“那得另付錢,我可以多給你點兒,你再付五千就可以!”
我知道我又被他擺了一道。
不過也正常,托門雖然不上台麵。
但這畢竟也算是他吃飯的家夥。
我沒帶那麼多現金,便先給了他一部分,答應明天再給他。
回到客房,用水幫張凡衝了門。
可血腥味還在,蝙蝠一會兒肯定還來。
這一晚,張凡是彆想睡了。
想了下,我便直接說道:
“咱倆換一下房間,我住這裡!”
訂房時,這是最後兩間房了。
“那你怎麼休息?”
張凡有些歉意的看著我。
“沒事,我覺少!”
張凡看了看時間,猶豫了好一會兒,才說道:
“要不,咱們一起去那個房間吧!”
一起?
我奇怪的看著張凡。
她生怕我誤會,急忙補充了一句。
“也沒幾個小時,天就亮了。咱們聊聊天,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嗎?”
我的確有問題想問。
可這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。
住在一個隻有一張小床的房間裡,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?
但我還是跟著張凡,一起去了我的房間。
看,男人就是這麼虛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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