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,同車的秦家成見怪不怪,看都不看一眼。
楊晰茗則是抽著煙鬥,目視前方。
電瓶車走了好一會兒,停在了一處歐式建築旁。
羅馬柱旁的銅門處,幾個製服安保站在原地。
我們一下車,沒人阻攔,保安打開了大門。
我們三人往裡走時,秦家成才轉頭問楊晰茗一句:
“你們是找誰的?”
叼著煙鬥的楊晰茗,看也不看秦家成一眼,淡然說道:
“鐵爺!”
秦家成眉頭一皺,看了看楊晰茗,也沒說話。
倒是我有些奇怪,這個鐵爺是做什麼的?
正說著,高達八九米的挑高走廊裡,走出一個男人。
看了秦家成一眼,說道:
“秦少,鐵爺請!”
秦家成低著頭,默不作聲的走到這人的身邊。
而這人又看了一眼楊晰茗,說道:
“是楊教授吧?鐵爺有請!”
沒想到,這麼大的莊園,我們和秦家成見的居然是一個人。
跟著這人走到了一間房間外,這人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。
直到裡麵說了聲進,這人才推開門,把我們讓了進去。
一進門,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,膚如古銅,臉如方尊的男人,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。
而他旁邊的椅子上,坐個一個白白胖胖的四十左右歲的男人。
看到這男人的那一瞬,我心裡一驚。
這男人我見過,當初巴蜀麻將決賽時,他曾到場。
據鄭如歡介紹,他叫胡老胖,來自雲滇。
一見我們進來,方臉男人立刻站了起來,客氣的衝著楊晰茗說道:
“楊教授,快請坐!”
說著,便把楊教授請到一旁的座位。
而我則站到楊教授的身邊,依舊裝作他的助理。
這方臉男人安排完楊教授,轉頭看向了秦家成。
讓我特彆奇怪的是,秦家成這樣的人物。
此時竟乖乖的低下了頭,像個犯錯誤的孩子一樣。
“誰讓你動白家的飯莊的?”
這男人問說。
“鐵爺,我……”
秦家成說了一句。
我這才知道,這人就是鐵爺。
“家成,彆怪我。四爺說了,今天必須得罰你!”
“啊?”
秦家成瞪大眼睛,一臉驚訝的看著鐵爺。
鐵爺麵如寒鐵,衝著身邊的一個跟班說道:
“請家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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