姍姍剛一下完籌碼,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,便笑嗬嗬的說道:
“老鐵,你得和你們四爺說說,怎麼越來越小氣了呢?姍姍小姐想玩點大的,你們都不敢收……”
一看著裝,就知道這胖子是白道上的人。
他之所以這麼說,完全是為了取悅姍姍,從而和郭老板攀上關係。
鐵爺淡淡一笑,也沒接這胖子的話。
姍姍倒是回頭看了這胖子一眼,說道:
“鄭處,要麼我們一起來?”
鄭處一聽,胖乎乎的臉上,立刻浮現一絲諂媚的微笑。
他手上大概有個三四百萬的籌碼,聽姍姍這麼說,他立刻拿出一遝,放到下注區。
“好啊,我今天就沾沾姍姍小姐的喜氣。來,我跟你一百萬!”
此時的台麵上,兩人一共下了兩百萬。
周圍看熱鬨的人,倒是越來越多。
鄭處胖手一揮,衝著荷官大喊道:
“發牌!”
荷官開始發牌。
我就站在姍姍的身邊,盯著荷官的手。白皙、修長。
襯衫袖口處的紐扣,隻係了一粒。
這些細節看似平常,但出千的機會,往往就是在這平常當中。
當然,沒到一定的注碼,這個荷官是不會出千的。
姍姍和鄭處是同一手牌,明牌是張3,而荷官的明牌則是張6。
姍姍掀開一角,和鄭處一起看了下底牌。
一張9,12點。
“要牌嗎?”
姍姍回頭問了鄭處一句。
“這牌肯定要啊,來,發牌!”
鄭處摸著自己圓溜溜的肚子,一臉自信的說道。
牌到姍姍的手裡,鄭處則湊到跟前,兩人一起看著。
隨著一邊慢慢掀開,就聽鄭處不由的罵了一句:
“草!這特麼什麼牌!”
姍姍也是一臉失望的掀開了牌,補了一張k,爆牌了。
二百萬的籌碼,就這樣被荷官收走了。
這一次的姍姍,再沒有延續上一次的好運氣。
第一手輸了一百萬後,第二手她和鄭處又各自下了一百萬。
但結局和上一手一樣,依舊是輸。
鄭處的牌品一般,在連續的輸了三手後。
就聽他嘴裡罵罵滋滋,拍著牌桌,回頭衝著鐵爺不滿的說道:
“老鐵,放注吧?你這勒死狗的打法,我們什麼時候能贏回來?”
所說的勒死狗,是指固定注碼,讓人沒有加注的空間。
在來回拉鋸中,閒家最後一定會輸給莊家。
鐵爺歉意一笑,說道:
“不好意思,鄭處。四爺吩咐了,以後台麵都不再放開限了!”
鄭處氣的臉上的肥肉跟著亂顫。
掏出一張銀行卡,直接拍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