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爺當年曾告訴我說,南粵聽骰黨一脈。在練習聽骰之術,到達一定程度時。整個人都會形成條件反射般的反應。
其中有一種人,聽到骰子碰撞時,耳朵會不受控製的微微一動。
而這個寬手掌,似乎就是這樣。
不過我也沒在意,聽骰黨軟牌技術一般。
在這個局上,他不可能把我怎麼樣。
此時的荷官,已經拿過一副新的撲克。
把牌扇形推開,衝著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:
“各位老板,請驗牌!”
幾個人都象征性的看了看牌,隻有我拿起牌,認真的看了一下。
荷官開始洗牌,洗過之後,我再次的切了牌。
這一局,我已經準備出千,收割三人。
第一輪,每個人發了兩張牌。
我的底牌是張2,明牌也是張2。
現在我是最小的對子。
而我的下家寬手掌,他的明牌是一張k。
公子哥的明牌,則是一張a。
我上家的胡琴,她的明牌也是一張a。
荷官衝著公子哥,做了個請的手勢:
“黑桃a說話!”
公子哥想了下,下了三萬。
胡琴和我都選擇了跟注,到了寬手掌時,他笑哈哈的說道:
“這把有意思,大家全都上來了。那我就湊個熱鬨,加點籌碼。跟三萬,大你十萬……”
寬手掌加注,輪到公子哥時,他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跟注。
這麼看,他底牌一定不小。
胡琴也沒有猶豫,選擇了跟注。
到我時,我拿出十一萬的籌碼,扔到桌上:
“跟十萬,大你一萬!”
我的這種做法,讓對麵的公子哥很不滿,他沒好氣的斜了我一眼。
這種玩法,屬於撩閒。
因為我跟注,大家都可以看到第三張牌。
但我加了最小的底注,就等於給彆人再加注的機會。
對於保守型打法的人,是最恨我這種加注方式了。
果然,寬手掌拿起一遝籌碼,朝著桌上一摔:
“一萬有什麼意思。我再加二十萬!”
公子哥皺著眉頭,和胡琴都選擇了跟注。
輪到我時,我點完籌碼,再次說道:
“跟二十,再加一萬!”
“臥槽,有你這麼玩的嗎?”
公子哥一口北方口音,不滿的嚷嚷著。
“怎麼了?你可以不跟啊?”
我故意挑釁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跟一萬,大你五十萬!”
此時的公子哥,已經氣的臉色泛黑。
他看了一下眼前剩餘的籌碼,直接推到桌子中間:
“老子梭哈了!”
我們四個人,目前就是他的籌碼最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