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必須要在這三天的時間,把這種骰子練習到極致。
畢竟入鄉隨俗,這一次很有可能賭的就是魚蝦蟹。
回到酒店,朱哥叼著煙坐在大廳裡。
他和老黑幾人,正焦急的等著我。
我坐到幾人的旁邊,也沒廢話,直接問朱哥說:
“朱哥,聽骰黨你了解多少?”
朱哥咳嗽幾聲,把手裡的煙頭掐滅。
接著又續了一支,才說道:
“很多藍道上的人,雖然知道聽骰黨。但其實,聽骰黨一直挺神秘的。我曾聽一個藍道上的朋友說,聽骰黨是代師製。他們的老大稱之為魁頭,也是所有聽骰黨人的師父。他一般不輕易教授徒弟,而是在天資高明的徒弟中,選出四人。由這四人帶他傳授技藝……”
說到這裡,朱哥再次的乾咳著。
好一會兒,才齁了幾聲,繼續說道:
“我還曾聽說,如果單純論骰子的話。聽骰黨三百餘人,其中最低有三十人,能進入摘星榜。可以說他們對骰子的玩法,幾乎可以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……”
這一點我倒是深信不疑。前幾天抓的那個聽骰黨的小人物,單手換三骰的功夫,那就不是一般老千能比的。
一聽朱哥這麼說,本來還沒當回事的小朵,忽然說道:
“要不算了吧,初六,彆和他們比了。不就是為了搞錢嗎?我們換個地方吧……”
我知道小朵是在擔心我,但這一局我必須賭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這三天沒什麼重要的事,不要找我……”
話一說完,我便回了房間。
把買回來的骰子和骰盅,依次放到桌子上。
我靜靜的看著,腦子裡想著從前六爺對我說的話。
天下千術,說白了不過是障眼之法與奇巧之術。
所謂一通百通,一靈百靈。
既然普通骰子,我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。我不相信,這種魚蝦蟹我控製不了。
想到此處,我拿起骰盅,“唰”的一下把桌上的六粒骰子收入裡麵。
左右橫搖時,我閉眼聽骰。
很快,那種熟悉的手感讓我似乎能感受到骰子在骰盅裡起落,旋轉。
我的腦海裡,也漸漸出現了骰子的圖案。
啪!
骰盅落桌,打開一看,六個魚的圖案整齊劃一。
我剛要再練,手機忽然響了,是太子譚打來的。
“初六,不要和聽骰黨賭。在骰子上,你不是他們對手……”
“怎麼說?”
我反問了一句。
“我聽我老豆說了,你要和他們賭。我就給南粵白家的人,打了個電話。問他們聽骰黨的實力到底如何?白家的人說,單論骰子。這個世上能穩贏聽骰黨魁頭的人幾乎沒有。能和他五五開的人,都不超過五個。如果一定要選一個能贏他們的人,還是一個過世的叫梅洛的人……”
類似的話,我也曾聽彆人說過。
聽骰黨之所以式微,是因為賭具改良,聽骰的功夫在場子裡用不上。但他們手上的功夫依舊在。
隻是我沒想到,他們魁頭居然厲害到這種地步。
“我安排場合,給你們講和。也算是回你一個人情!”
太子譚又說了一句。
“謝了,我應的局,我一定會去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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