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門將有八,少五不開花。
過去千門做局,講的是低於五人不做局。
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許多局有三個人便能成了。
至於千門八將每個人的指責,也並非一成不變。
比如老黑,在某個局是火將的角色,但在彆的局中,又可以是脫將的角色。
我們這次的泰山之行,我提前把每個人的角色固定。
啞巴和老黑一火一脫,負責安保。
我依舊是正將,負責整個局。
而花姐則是謠將的角色,負責迷惑對手。
至於小朵和洪爺,兩人專門陪著謝一柳寫生。
畢竟那個局,才是我們最重要的局。
這一次,我偽裝成一個富二代。戴著洪爺的名表,穿著名貴的西裝。而花姐則偽裝成我的情人。準備去爬泰山,看日出。
老黑和啞巴則裝作不認識我們,我們分先後,到了花姐小妹被困的酒店。
到了門口,剛一下車,就見酒店門口休息的石桌石椅處,一群人正在打著牌。
這些人聲音巨大,嗷嗷喊叫,看的人激情四射。
打牌時,一個個捂著自己的牌。更有甚者,還把牌塞進衣服裡,好像生怕彆人看到似的。
花姐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些人,小聲的問我說:
“這些人玩的是不小吧?怎麼這麼激動!”
我笑了下,解釋道:
“他們玩的叫夠級,根本不動錢。玩的就是個激情!”
“不玩錢激動個毛線!”
花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。
辦了入住,時間已經是中午了。
花姐換了一套新裙子,挽著我,我們兩人直接去了酒店的餐廳。
據花姐所說,她的客人和小妹就是在餐廳吃飯時,入的局。
這餐廳一般,看著和一些單位的食堂很像。
一進門,就見門口處的一張大圓桌,男男女女幾個人正在打著牌。
我隨意的瞟了一眼,他們玩的是炸金花。
桌上的錢也不多,不過大幾千塊而已。
找了個位置坐下,服務生便拿著菜單走了過來。
“有什麼當地特色嗎?”
我看著菜單,隨口問了一句。
服務生態度極好,立刻客氣的說道:
“我們有剛到的赤鱗魚,這種魚彆的地方沒有,隻生長在泰山的山澗流下來的山泉中,一條有手指長,肉質極嫩,乾炸最好了。隻是有點小貴,一條要八十八元……”
我看都沒看他一眼,便說道:
“可以,來四條吧。另外再來一份九轉大腸和萊蕪炒雞,青菜隨便上一份就好。主食就要你們當地的煎餅,適合卷什麼,你安排就可以……”
“得嘞!”
我點菜時,花姐的眼睛一直看著門口的牌桌。
服務生剛把菜單記完,花姐就裝作好奇的問說:
“你們這餐廳怎麼還有打牌的呢?老板不管嗎?”
服務生回頭看了一眼,解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