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就聽“咣當”一聲響。
房門被重重撞開,眾人不由的回頭看去。
門口處,站著兩人。
一人肩扛板斧,鋒利的斧刃在燈光的照射下,散發著駭人的寒光。
最主要的是他身材高大,威武凶猛。
給人的感覺,猶如泰山上的石敢當一般。
而另外一人,頭發蓬亂,左手握著鐮刀,右手拿著煎餅卷大蔥。
即使在眾目睽睽之下,他還不忘大口的咬著煎餅。
見彆人看著他,他磕磕巴巴的說道:
“看,看,看啥看啊?沒見過吃,吃煎餅啊?”
“看來你們是早有準備,來砸場子,是吧?”
禿頂老板說著,從腰間一拽,一根鐵鏈便出現在手中。
如此混亂之下,謝成冰依舊麵色如常,就聽她平淡的說道:
“我可以打個電話嗎?”
禿頂老板剛要說話,他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拿起一看,他指著我們幾個說道:
“等著,誰也彆走!”
說著,便接起了電話。
“老爺子,您怎麼想起給我來電話了?”
禿頂男人一臉的諂媚,也不知道那麵說了什麼。
就見禿頂男人點頭哈腰的答應著,電話一掛,他便一臉驚恐的看向謝成冰。
“不好意思,謝董事長。我這有眼不識泰山,也不知道這姑娘是您的千金……”
說著,一指桌上的錢。
“這錢是您千金贏的,我馬上給您裝起來,派車給您送到府上!”.caso.
彆人或許奇怪,這禿頂男人怎麼會如此前倨後恭。
但我清楚,這和柳白羽有關,一定是他找了李建路,才會出現如此的一幕。
謝成冰看向謝一柳,說道:
“把你自己的東西拿走,不許多拿一分!”
謝一柳得意的走上前,路過禿頂男人時,衝著他頭頂僅剩的幾根頭發,用力的拽了一下。
禿頂男人疼的齜牙咧嘴,也不敢發作。
“我就說吧,得薅光你的頭發!”
我衝花姐使了個眼色,花姐會意,立刻說道:
“你還綁了我朋友四人呢,人呢?”
禿頂男人想都沒想,點頭哈腰的說著:
“放人,我馬上就放人!”
一場並不成功的局,過程不同,但結局還可以。
最讓我忐忑緊張的是,我見到了小朵的母親。
我們連夜回了泉城,從出了賭場起,謝成冰便沒再和我們說一句話。
反倒是走的時候,謝一柳衝著洪爺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。
回到酒店時,已經是半夜了。
剛一下車,我忽然喊住小朵。
“丫頭,陪我在附近轉轉?”
我話一出口,所有人都一臉奇怪的看向我。我急忙解釋道:
“我睡不著,陪我走走!”
小朵沒等說話,啞巴眨巴著眼睛,問了一句:
“你,你,你哪兒睡,睡不著啊?”
啞巴現在是徹底洪爺化了,也會話裡有話了。
“啪”
洪爺照著啞巴的脖子,便輕輕的拍了下。
“多嘴,耽誤了小六爺的幸福,我讓你變成真啞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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