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黃阿伯的葬禮,隻剩下一天的時間。
中華城那麵,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。
不知道是他們現在胸有成竹,一定能救出蘇梅。
還是蘇梅的死活,他們根本不在意。
不管怎麼說,這個葬禮我是要參加的,而蘇梅這個人,我也是一定要保的。
沒等到葬禮,西裝林卻出現在了我麵前。
據說鄒曉嫻通知了不少南粵的名人,包括黃阿伯的一眾手下。
西裝林人如其名,即使在陽光普照的鹿城。
他依舊穿著西裝,裡麵沒有任何的衣物。
曾經被啞巴揪掉的,近乎棕色的胸毛,隨意的袒露在外麵。
不同的是,從前他是西裝西褲。
但這次,他的西褲換成了短褲。
西裝短褲配上他囂張的造型,看著倒也有一種混搭的和諧。
坐在酒店的大堂吧,他大口的喝著麵前的奶椰。
一口氣喝了半個後,他才笑嘻嘻的看著我。
我沒等說話,忽然他衝著自己的臉上用力的“啪啪”兩下,說道:
“初六爺,我西裝林本來是小打小鬨,跟在黃阿伯的身後,混點小錢兒。可你也知道,我這人太他媽的沒出息。按說喜歡女人吧,這也正常。可我就偏偏喜歡彆人的女人。尤其是這黃夫人,不對,不能叫黃夫人了。應該叫她什麼鄒,鄒曉嫻,我一想到她躺在黃阿伯的身邊。哎呦呦,你說我這個心啊,那是針紮的一樣疼……”
我已經猜到這個家夥要說什麼。但我隻是點了支煙,並沒點破,任由他說下去。
“我這人不信風水不信命,但我他媽的信星座。人說我是雙子座的,粗獷的外表下,有一顆多愁善感的溫柔之心……”
西裝林外表的確粗獷,但內心好像也沒什麼溫柔,倒是更加奔放。
我不想聽他囉嗦,便直接打斷他說:
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說正題!”
西裝林嘿嘿一笑,手在胸毛上搓了搓,說道:
“是這麼回事,初六爺。你說這鄒曉嫻特意把南粵的一眾有頭有臉的人,包括黃阿伯的親信都請到了這鹿城。表麵看,是給黃阿伯送行。但實際上,黃阿伯死的不清不楚,她還想上位從大嫂變成大姐。萬一回了南粵辦葬禮,黃阿伯的手下再反她。那她就難辦了。選在椰島,至少她還有符家能支持她……”
“那你呢?你想做什麼?”
西裝林又是一笑,說道:
“我想如果有人反她時,我站出來支持她一把。那說不定她一感動,就跟了我呢?不過你放心,初爺。我西裝林能有今天,完全是仰仗你初爺。我知道你們之間有矛盾,所以提前和你言語一聲。你要是不同意,我絕對和她劃清界限……”
西裝林說的這些,我之前還真不清楚。
怪不得鄒曉嫻執意要在椰島辦這葬禮。
想了下,我又問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