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對於這幾人的擔憂,唯獨小朵一直低著頭,不知道在鼓搗著什麼。
“你還在磨蹭什麼?”
符明看著我,挑釁的喊道。
走到符明麵前,我盯著他,回懟道:
“論千術,你是四人中最低的一個。但脾氣,你又好像是最大的。你倒是應該和其他人學學,彆像是瘋狗一樣,隻知道狂吠……”
說話間,我手一動,在牌堆裡拽出一張牌。
我把牌的正麵對著符明,看也不看的說道:
“我剛剛就說,你回去好好問問你師父。為什麼教你的都是三腳貓的皮毛而已。就連葉底藏花這種小把戲,你居然都能用的這麼爛。這一張,黑桃4,對嗎?”
說話間,我把這張牌放到了桌上。
符明的臉色極為難看,他隱忍著不發作。
而我又抽出了一張,依舊牌麵對著符明。
“符明,知道我為什麼連牌都不看嗎?因為你的技術實在太爛。你不是一直都想贏我嗎?給你個機會,讓你師父來見我!黑桃k!”
說著,我又抽出了一張。牌麵快要貼在了符明的臉上。
他一伸手,想把我的手打開。
我立刻縮回,冷笑著看著他:
“這張還用我報嗎?這張就和你這個人一樣,一個2貨,黑桃小2!”
說著,我把牌朝著符明的臉上一扔。
一張黑桃2,快速的飄落在桌麵上。
看著我,符明忽然笑了,他陰陰的說道:
“初六,彆逞強了。我不過是第一個人,後麵的三個我看你怎麼過?一會兒,我倒是要和柳爺申請一下。今天由我來操刀,斷你雙手雙腳!”
“你,也配?”
說著,我便走向另外三人。
中間兩人是淮河二鬼,到了兩人跟前,兩人神情平和,微笑的看著我。
隻是這平和的微笑背後,卻藏著幾分詭異。
我並沒伸手,而是走向了陳群雁跟前。
陳群雁個子很矮,站在牌桌前,隻是露出一個腦袋而已。
見我走了過來,他雙手舉在頭頂,拱手說道:
“長江水後浪推前浪,不管這局初先生成與敗。你剛剛連過三關,就足以讓我陳群雁佩服。隻是可惜,你我二人陣營不同。不然,我陳群雁倒是想請你酣醉一場,大家煮酒論江湖……”
陳群雁一臉真誠,能感覺到這人比較憨直。
我也客氣的拱手道:
“能和陳前輩過招,是我初六的榮幸。陳先生,我開始了?”
“請!”
我一抬手,在牌堆上抽出一張。
隻不過,我沒有剛剛對符明的囂張,而是客氣的放在桌上,一張黑桃6。
陳群雁沒有絲毫的抱怨,反倒是對我豎起了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