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雲修麵如沉湖,看著我一言不發。
此刻,我能感受他身上那種壓抑到憤怒的氣場。
而我卻是嗬嗬冷笑,目光掃向幾人,說道:
“什麼過三追六,不過是你們這些掌握著千門話語權,想要搞人又想立牌坊的卑鄙手段而已。我倒想問問你們,要以千術論高低,應該是對局爭輸贏。你們的過三追六呢?完全是用千手所不能及的方式,來達到你們最為卑鄙的目的而已!”
說著,我看向柳雲修,憤然道:
“如果你們想來第六局,我初六奉陪。但前提是,牌上論輸贏。梭哈、金花、三公、牛牛都可以。麻將、牌九、骰子也沒問題。我依舊是同時一對六。我輸一人,我自斷一指。你們輸的人,也同樣斷一指,這才叫公平。你們,誰來?”
宴會廳裡,沒人接我的話。
我再次冷笑道,目光掃過眾人,大聲道:
“我初六不是你們眼中的千門罪人嗎?我不是勾結白道,罪該當死嗎?現在給你們機會,你們怎麼沒人接呢?”
說話間,我抓起旁邊的一副撲克。
朝著半空中,猛的一揮。
撲克牌如同沒有生命的蝴蝶一般,在半空中飛舞幾下,便慢慢飄落在地上。
“雲滇賭王,椰城賭王,齊魯賭王。好一群賭王,連六個千手都選不出來嗎?”
隨著我的話音一落,最後一張牌,飄落在牌桌上。一張黑桃a。
這些人看著我過了五關,這讓眾人根本看不出我千術的高低。
沒人願意用自己的手指,來賭一場和自己無關的賭局。
看著那張黑桃a,我漠然的問說:
“柳賭王,沒人接,那我可就走了!”
柳雲修陰著臉,依舊不說話。
而我則朝著門口的方向,慢慢的走了過去。
剛到門口,我便停下腳步,回頭看向宴會廳,冷聲道:
“千門,狗屁的千門!無外乎一群追名逐利,蟻羶鼠腐之輩。我再說一遍,我初六從未與白道有過任何勾結。但今天,你們把這盆臟水潑在我身上。那從今日起,我初六和你們這些所謂的千門中人一刀兩斷。從此以後,如若在牌桌相見。籌碼之外,便是以命相賭!”
“初六!”
摘星張忽然沉聲叫著我的名字。我看向他,並沒說話。
“你和彆人的恩怨,是你們之間的事,和千門無關。每一個千手,當有千門常在,千門永存之理念!”
“張前輩說的對,這些人代表不了千門。從今天起,能代表千門的隻有一個人。那就是我,初六。除非,你們在牌桌上贏了我!”
我話音剛落,就聽宴會廳裡傳來一陣大笑聲。
千癡侃爺不知道為什麼,他瘋狂的笑著。
好一會兒,才看向半空,大聲說道:
“痛快,罵的痛快!上一次讓我這麼痛快的,還是千門聖手梅洛呢!”
柳雲修依舊不動聲色,他忽然看著我說道:
“初六,摘星榜排名見!”
我冷笑。
“我會去的!因為我說了,代表千門的那個人是我,而不是你柳賭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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