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聰明的賭客,開始跟著我們的人下注。
這樣一來一回,賭場的損失更大。
符大海發現不了端倪,現在又沒彆的辦法,便想以臨檢為由,要把場子關門。
結果沒等我們的人不同意,賭客們先鬨了起來。
甚至還有之前輸上頭了的賭客,揚言要報警。
正看著,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。
這是個椰島本地的陌生號碼,一接起來,對麵卻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憤怒聲:
“初六,你個王八蛋。是你安排人在我場子裡搞事吧?”
符大海惱羞成怒,竟直接給我打了電話。
我不動聲色,想看看他知不知道種叔的事情。我便故意刺激他說:
“許你搞事,怎麼就不許我搞事?”
“把你的人馬上帶走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麼樣?符大海,虧你是走藍道開場子的。賭場做的開門生意,你要是覺得有人搞事,那就出千拿臟。不然,你還開的什麼場子?你們符家還敢號稱椰城賭王?”
符大海聽著,更加憤怒。他惡狠狠的罵道:
“你就不怕我把那老東西剁了喂狗?”
“那我就把你們符家的賭場,贏到關張!”
說著,我立刻掛斷了電話。
我總覺得哪裡不對,有人把種叔轉移走。符大海很快應該就知道。
我必須要看看他背後這人,到底想做什麼。
現在和符大海說的再多,也都是廢話。
我要等他背後的人出招後,才能見招拆招。
我們一行人開車,朝著市裡的方向駛去。
這一路,符大海沒再給我打電話。
倒是小朵告訴我,場子依舊熱鬨。
隻是有些台子臨時限注,賭場因此來降低損失。
眼看著我們的車,便要進了市裡。
我的手機忽然再一次的響了起來,還是符大海打來的。
隻是這一次,符大海的聲音不再憤怒急躁,而是陰陽怪氣的說道:
“到底是關東千王啊,還會玩聲東擊西呢。可最後呢?你找到那個老東西了嗎?”
我沒做聲,默默的聽著符大海的嘲諷。
“你不就是想要救那老東西嗎?其實沒那麼麻煩的,你和我直說就可以嘛。這樣,咱們賭一局。贏了我,我就放了那老東西。你也把你的人撤走……”
我有些奇怪,符大海肯定知道,他的千術在我之下。
千門大會上,我多次挑釁他都不敢接招兒。
但此刻,他卻提出要和我對局。
“我要是輸了呢?”
我問了一句。
“也很簡單,把你這堆人撤走。另外嘛,你送我一副畫!”
“一張畫?什麼畫?”
我頓時一愣,反問道。
符大海也含糊不清的說道:
“我也不知道上麵畫了什麼,我知道上麵有幾句話寫的是,‘繁星一二,獨月流珠。一過初六,便是三五’……”
我心裡一驚,這是霍雨桐送我的那副畫。
隻是符大海怎麼可能知道,這幅畫在我手上?
我想都沒想,便說道:
“我沒有這幅畫!”
“知道你沒有,到時候告訴你去哪裡找就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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