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門口,認真聽了好一會兒。
裡麵偶爾傳出些聲音,並不清晰。
但隱約也能知道,裡麵在發生什麼。
我想了下,帶著黃毛出了酒店。
坐到花壇旁邊的長椅上,黃毛一臉驚訝的問我說:
“春姐和飛車白有一腿?”
我沒說話,隻是看著黃毛。他繼續道:
“春姐那樣子,飛車白怎麼能下得去嘴?”
“那要給錢呢?”
我反問了一句,黃毛想了想。眨巴著小眼睛,小心翼翼的問我說:
“那我隻要錢,不要人,可以嗎?”
這黃毛不要臉的架勢,和洪爺有的一比。
坐在台階上,我無聊的抽著煙。
因為沒吃飯,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就見春姐一個人下了樓。
她走到車前,自己上車走了。
這一幕看的我心裡一喜,如果是兩人同時走,我可能還要費些功夫。
現在看,我隻要等到飛車白就好。
春姐走了好一會兒,飛車白才從酒店裡走了出來。
和在賭場裡見他時一樣,他繃著臉,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。
走到路邊,等待著出租車。
而我默默的走到他的身後,開口道:
“飛車白!”
我這忽然的聲音,把他嚇了一跳。
轉頭看著我和黃毛,上下打量一番。
“你是誰?”
“想和你交給朋友,你要是方便的話,我們聊聊?”
飛車白警惕的看了我一眼,冷漠的說道:
“沒興趣!”
他說著,便把頭轉了過去。
我不急不惱,慢悠悠的說道:
“如果我要是聊一聊,你和春姐在這一枝花忙裡偷閒,春宵半刻的事,你是不是就有興趣了?”
飛車白立刻轉頭,憤怒的瞪著我。
“白兄弟,我沒有任何惡意。並且我這人,對朋友向來真心。但對方要是和我不是一條心。我這張嘴不一定會說出什麼。甚至,我不介意去春姐的場子。當著眾人的麵,聊聊這些事!”
飛車白勃然大怒,他一伸手,便抓住我的衣領。
小黃毛想都沒想,撒腿就跑。
但跑了幾步,他馬上又站住了。
因為他發現,我們兩人並沒動手。
飛車白的手,還慢慢的放了下來。
但他沒發現的是,我手中的小刀,已然抵在了飛車白的下頜上。
飛車白的手鬆了,我的小刀也挪開了。
順著旁邊一指,我說道:
“白兄弟,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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