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吃不起!”
飛車白無奈的歎了口氣,繼續道:
“還有呢?”
“我想跟你去場子看看熱鬨,放心,絕對不會生事的!”
飛車白再次的看了我和黃毛一眼。
就我們兩人而已,他也沒什麼可擔心的。
“走吧!”
出門時,天色漸黑。
打了輛車,我們直奔春姐的場子。
一到門口,就見外麵停了不少車,但大都是摩托車。
而平時院子大門都是緊閉的,今天卻是敞開的。
我們三人一進院子,眼前的一幕便驚到了我。
就見院子正中間的位置,擺放著一排長桌。
桌子上麵,一捆捆或紅或藍的百元大鈔,像積木一樣,擺在上麵。
我目測了下,從南到北擺這一長趟,最低也要有三四百萬。
春姐披著羊絨大衣,坐在長桌後麵。
而場子的門口旁邊,站著不少看熱鬨的賭客。
就見春姐抖了下大衣,回頭指著這些賭客,大罵道:
“你們看個錘子,都去打牌去……”
春姐雖凶,但還是有人和她開著玩笑。
“春姐,今晚你要大出血啊?”
春姐指著這群人,大聲罵說:
“輸死你們這些龜兒子,一會兒就給你們放血!”
眾人哈哈大笑,也不當回事。
能感覺到,春姐雖然號稱是大姐大。
但她對這些本地人,還都不錯。
正說著,就見兩個跟班陪著滿臉酒氣的昆叔,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一見春姐,昆叔立刻陪著笑臉。
沒等開口,春姐便破口大罵:
“你八輩子沒喝過酒嘛,咋不喝死在外麵?”
昆叔嘿嘿笑著,解釋道:
“獨眼三要喝,我當然得陪嘛。人家畢竟是客……”
春姐更是一臉厭煩,她打斷昆叔,問道:
“那個獨眼呢?死哪裡去了?”
昆叔略顯不快,說道:
“不要這麼說人家,人家是客人嘛。你把我叫回來,人家當然還要繼續喝嘛!你搞這麼多錢乾啥子?”
“老子的事,要你管!”
春姐不再搭理昆叔。
此刻,陸續有賭客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見這成堆的鈔票,一個個也是既驚訝,又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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