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向來以混亂著稱的丐幫,竟被荒子管理的如此規矩。
唐老瓜已經沒了剛剛的囂張,他想了下,說道:
“我去通知。不過有一家真的難辦,我倆有仇。他叫京五,以前是南粵的一個小混混。但和柳雲修的管家柳小手好像有些偏親。這幾年在這裡開了賭場,仗著柳小手的關係,他在大理城耀武揚威。我倆打過兩次,互有勝負。後來柳小手告訴我,那是他的親戚。從那以後,我就一直避開他……”
我冷笑了下。真是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。
柳小手的遠親,都能在這裡橫行霸道。
我拍了拍唐老瓜的肩膀,說道:
“沒事,他交給我,你不用管了。希望你們明天準時,我這人最討厭彆遲到!”
唐老瓜無奈的點了點頭。
話一說完,我們幾人轉身便走。
到了門口處,我回頭又看了看唐老瓜。
“唐老板,我剛剛說我是大理賭王的人。可我還沒告訴你,誰是大理賭王呢!”
“誰?”
唐老瓜疑惑的看著我。
我一伸手指,指向唐老瓜。
“你!”
我沒有理會目瞪口呆的唐老瓜,直接出了賭場。
剛一上車,我便問中分男說:
“京五你了解嗎?”
一提京五,中分男立刻一臉委屈。
他看著我,把兩側頭發一掀。
我這才發現,頭發遮擋的左右額頭上,竟分彆刻著兩個字。
左麵是欠債,右麵是該死。
這四個字雖然很清晰,但字跡勾勾巴巴,很是難看。
中分男委屈的說道:
“初爺,我之所以留這頭型,完全是因為京五這個王八蛋。你猜我當時欠他多少錢,他這麼對我?”
“多少?”
我奇怪的問了一句。
中分男豎起一根手指,憤然道:
“一千,就他媽的一千啊。這王八蛋有個專門的長針,他燒紅長針,在我這裡寫下了這四個字。我現在想起來,我都他媽的想哭。最欺負人的是,他還不許我去醫院弄下去。他說了,隻要敢弄下去,就把我臉上都寫滿……”
中分男說著,竟真的哭了起來。
“我就沒見過他這種人,確切的說,他他媽的不是人啊他。那些欠他錢的女人那更慘,臉上刺的是賤貨。聽說有的女人,還被他賣到了緬北……”
說著,中分男無力的搖起了頭。
“時間略長,他場子生意也不好了。他就專門找了一些女人,勾搭遊客,帶到他那裡賭去。贏了,就給你搶下來。輸了,就硬借給你,利息還高的嚇人……”
我聽著,不由暗暗的皺起了眉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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