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慕容在提醒齊嵐,但齊嵐置若罔聞。
她輕輕扶了下眼睛,反問我說:
“你剛剛是問我,怎麼來到這裡了,是吧?”
我點頭。
“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?”
“都可以!”
齊嵐若有所思的想了下,回答道:
“假話是,我和岑小姐說,帶著文叔來這裡參加下摘星榜。畢竟千術更斜迭代的比較快,文叔遠離內地,技術難免跟不上時代……”
“那真話呢?”
齊嵐眼波蕩漾,朱唇輕啟,柔聲說道:
“真話是我想你了,很想。所以,我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,能正大光明的看看你!”
齊嵐的話,說的我心裡不由的抽搐了下,這是一種說不出的疼痛之感。
我這一路江湖跌宕,卻負了身邊之人。
齊嵐說著,轉頭遠處的蘇梅,忽然說道:
“有時候我真挺羨慕蘇梅的。她在內地,可以經常在你身邊。就算什麼都做不了,能兩兩相望,彼此多看一眼也好……”
一番話,讓我無言以對。
見我沒說話,齊嵐又溫婉一笑。
她看著我,她又故作輕鬆的說道:
“說來也怪,在濠江大家都說我是個沒有感情的工作狂。可怎麼一見你,我就像一個幽怨的小怨婦呢?初六,你告訴我,這是為什麼呢?”
六爺當年曾和我說過,人間三苦莫過於求不得、怨憎會、愛離彆。
或許,這就是齊嵐幽怨的原因吧?
“好了,不說這些了。對了,小六爺,你還記得花姐嗎?”
我當然記得,之前在奉天,花姐做了個小洗頭房。
後來離開奉天,我這太過忙碌,便沒怎麼和她聯係。
“前陣子花姐去找我,想在濠江找些生意做。我本想在娛樂場給她找份工作,奈何她自由慣了。按時打卡的工作,她根本做不了……”
“那後來呢?”
我追問了一句。
“後來她說還是回內地,找個地方重操舊業。我本想再勸勸她,可她忽然不辭而彆,再打她電話也聯係不上了。她聯係過你嗎?”
哦?
我第一反應是有些不太對勁。
花姐做的是開門生意,她電話向來是24小時開機,怎麼就忽然聯係不上了呢?
“算了,還是不說她了,我回頭讓人幫忙找找。小六爺,聽說你這幾天不太好過?”
我並沒隱瞞,微微點了點頭。
齊嵐順手從風衣口袋裡,掏出一張銀行卡,遞給了我。
“這是我這兩年的積蓄,不算多,但也有八位數了,你先用著。另外,岑小姐的人脈關係,有些我也很熟。你需要我做什麼,你就儘管開口!”
我知道齊嵐是真心的。可我這麼多年,從來沒有花女人錢的習慣。
更何況,我現在需要的,還真不是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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