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騾子卻不一樣,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時。
他不但紋絲不動,還饒有興致的看了看鋼牌所紮的位置。
捏著牌角,猛的一拽。鋼牌被他直接拽了出來。
當鮮血噴薄而出時,騾子隻是看著傷口。
忽然,他把胳膊送到嘴邊。
長長的舌頭,在傷口處舔舐了幾下。
這舉動,也讓他的嘴角沾滿了鮮血。
接著,他抬頭看向了我。
呲著大長牙,他嗬嗬的笑了。
手掌一動,鋼牌立刻被他攥成了一坨廢品。
把鋼牌朝著我的方向一扔,騾子低吼一聲:
“今天我要把你五馬分屍!”
我不敢大意,急忙再次後退。
而此刻的騾子,再次朝著我的方向飛奔而來。
我捏著小刀,心有餘悸的看著對方。
想趁他不注意,能一刀致命。
眼看著對方就要到我的麵前。
忽然,就聽我身後出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。
我下意識的側身讓了一下,就見一輛摩托車飛馳而來。
一到我們和騾子中間的地方,摩托車一個神龍擺尾,停在了原地。
把我們和騾子,阻隔在了兩端。
摩托車後座上,下來一個戴著頭盔的女人。
摘下頭盔的那一瞬,我才看清這人竟然是滇中三美的二姐,江之豔。
她的出現,讓柳誌才不由的皺了下眉頭。
沒等江之豔說話,柳誌才便開口道:
“江阿姨,你彆告訴我,你是來保這幾個小垃圾的!”
江之豔把頭盔放在了摩托車上,看著柳誌才,她直接說道:
“柳少,我們大姐讓我問你一句。你來玉溪,是來談生意的,還是來打架的?”
柳誌才臉上依舊掛著陰笑,但眉頭卻皺的更深了。
“如果是談生意,就請和我回去見大姐。如果是打架,大姐也讓我告訴你。小初先生隻不過是暫住我們這裡幾天。他們這兩天便會離開……”
這話也等於三姐妹給了柳誌才一個交待。
江之豔看了我一眼,又繼續道:
“大姐還說了。小初先生沒離開玉溪之前,我們三姐妹是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的。無論是誰動了他們,我們三姐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,不管他是誰!”
這倒是廖婉兒的高明之處,誰也不得罪。
柳誌才嗬嗬冷笑著。
能感覺到,他並不服氣。
話一說完,江之豔再次戴上頭盔,說道:
“如果談生意,就和我回去。我們一切都好商量……”
柳誌才這才衝著騾子招了招手,他轉身踩著踏板,回頭看著我,說道:
“姓初的,你聽好了。隻要你還在雲滇,我就一定能抓住你。到時候,扒你皮,抽你筋,喝你血。給我老老實實的等著吧!”
說著,他鑽進了車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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