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花姐,早已嚇的魂飛魄散。
可花姐越害怕,黃澤似乎越興奮。
她一回手,身邊的保鏢便遞給她一把尖刀。
走到花姐跟前,她用刀尖輕輕挑起花姐的頭發。
鋒利的刀刃,緊緊貼在花姐的臉上。
“花姐,大家同為女人,又是老鄉。我真的不想傷害你。但沒辦法,誰讓你和初六是朋友呢?你應該記得,當初在哈北,初六是怎麼傷害我的吧?”
說著,她微微側了下臉。
左臉即使在化妝品的遮蓋下,那條若隱若現的傷疤依舊還在。
“看看我的臉,還有我哥的那條腿。這一切,都是拜初六所賜。你不把他叫來,你說我會放過你嗎?”
黃澤的臉色陡然一變,她把對我的恨意,此刻全都強加在了花姐身上。
手掌一動,鋒利的刀尖劃破了花姐白嫩的皮膚。
一股子鮮血,隨之湧了出來。
這一下隻是刀尖劃破皮膚,而黃澤剛要再動。
花姐嚇的嚎啕大叫,急忙說道:
“等一下……”
黃澤這才停住了手,一臉冷笑的看著花姐。
花姐蜷縮在地上,顫抖著身子央求著黃澤。
“黃小姐,我可以給他打電話。但我不敢保證,他到底能不能來……”
黃澤沒等說話,一旁的大老板鄒天生忽然一抬腳。那條殘腿便踩在了花姐白皙的大腿上。
他的腳開始左右的碾著,花姐痛苦的疼痛著,但卻又不敢出聲。
“誰不知道你花姐八麵玲瓏。告訴我,你一定有辦法讓他來木姐的!”
麵對鄒天生的冷嘲熱諷,花姐也不敢吭聲。
她拿起茶桌上的手包,掏出手機。
顫顫巍巍的翻著通訊錄,好一會兒她才抬頭看著兩人,再次說道:
“大老板,我手機換號了,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接!”
我在房間裡,清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。
我能感覺到,花姐這是在拖延時間。
她不想拉我下水,但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。
大老板並沒說話,他天生笑麵。
隻是現在的笑,卻是給人一種不寒而栗之感。
“打開免提,我要聽著!”
黃澤補充了一句。
無奈之下,花姐隻能是撥通了電話。
這一瞬間,整個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。
房間裡的所有人,都死死的盯著花姐手中的手機。
隻是大家的神情各異,花姐是忐忑害怕。鄒天生和黃澤則是一臉期待。
“叮鈴鈴……”
清脆的電話鈴聲,打破了房間裡的安靜。
這一瞬間,所有人都是神情錯愕,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。
而此時的我,更是感覺後背發涼,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