樸素的穿著,熟悉的味道,冷漠的神情。
所有一切,全都沒變。
我隻是沒想到,會在這邊陲小城遇到了大蒜哥。
上次見麵,還是在椰島的鹿城。
那時候的大蒜哥,幫助柳雲修反劫了李建路的貨。
從那以後,我和大蒜哥再無聯係。
“你們認識?”
一旁的假苗驚訝的看著我倆,他一臉的不甘。
大蒜哥也不說話,而是從兜裡掏出一個鋼筆帽。
原來剛剛的那個銀光亮點,就是他最常用的鋼筆。
輕輕的把鋼筆旋轉在筆帽中,他看了我一眼,說道:
“換個清淨地方說吧!”
話一說完,他轉身下樓,我忙跟了上去。
到了樓下時,吧台處的老板娘則好奇的看著我們,說道:
“這麼快就完事兒了?有什麼損壞的嗎?”
大蒜哥也不說話,走到跟前默默的掏出了三十塊錢,放在了她的吧台上。
“門被踹倒了,按上就好!”
“這不行啊,我那扇門可是實木的。你三十塊錢哪能夠?”
老板娘坐地起價,大蒜哥默默的抬起頭。
也不說話,隻是漠然的盯著她。
老板娘被看的發毛,衝著他擺了擺手,說道:
“算了,算了,就當我倒黴,我自己修!”
走出旅店,大街上除了飄散的酸臭味道外,再沒有任何的動靜。
走到一旁,我掏出煙遞給他一支。
他抬手拒絕,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:
“早就戒了!”
我回頭看了看破舊的小旅館,問他說:
“你不是跟著柳雲修了嗎?他怎麼會讓你住這種地方?”
我倒是沒有瞧不起這旅館的意思。
隻是我有些奇怪,大蒜哥做一單,價格也不會低。
按他的收入,怎麼也不至於住這種地方。
大蒜哥從兜裡默默的掏出兩瓣大蒜,搓了搓外皮。
接著,便扔進嘴裡,大口的嚼了起來。
“柳雲修?你搞錯了。誰出錢,我就接誰的單。一單結束,便再無關係!”
這點我倒是相信,但我還是故意裝糊塗,試探的問說:
“怎麼來文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