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後半夜,種叔忽然找到了我。說老吳頭兒好像去哪個村子偷什麼東西,被人抓住了。種叔知道我在大理,就來找了我。說要借點人手,想辦法把老吳頭兒撈出來。據說那村子人心特彆齊,憑他一個人,根本搞不定!”
“為什麼不告訴我!”
“哎呦!”
荒子委屈的抱怨了一聲,繼續道:
“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,想立刻就通知你。可種叔不同意,他說你馬上要比賽了。如果告訴了你,導致你分心輸了比賽,他和老吳頭兒就成罪人了。你也不是不知道種叔,他的手段多高明。始終和我在一起,我也不敢給你打電話啊……”
“你們現在在哪兒?”
我忙又問說。
“我還在我租住的地方呢,種叔去早市買什麼東西。我正想給你打電話,你電話就來了!”
“等我!”
說著,我便掛斷電話。
看了一眼對麵的老黑,我直接說道:
“老黑,開車去找荒子!”
小朵正在擦著嘴角,她好奇的問我說:
“怎麼了?”
“沒事,告訴大家彆亂走,等我回來!”
荒子租住的地方,距離我們到時不遠。是一棟老宅子。
而他帶來的那些兄弟,則重操舊業,就在蒼山洱海間開啟了乞討生活。
據說生意還不錯,畢竟遊客多。
我們剛一進門,還沒等見到荒子。
就聽院子裡傳來種叔不滿的聲音:
“荒子,我王種沒求過什麼人。這次來求你,你可以不幫我的。但明明說好不要告訴初六的。你為什麼要通知他……”
荒子忙說道:
“哎呦,種叔,不對,種爺。咱倆的智商加在一起,上稱也比小六爺少半斤。咱們這貿然去了,你和老吳頭兒出點什麼事,我荒子一輩子都得在愧疚之中……”
種叔剛要說話,我已經邁步走進院子裡,喊了一聲:
“種叔!”
種叔回頭,有些愧疚的看著我。
兩人什麼時候到的雲滇,我是一點都不知道。
上次見麵,還是在椰島時。
“怎麼回事?老吳頭兒到底怎麼了?”
種叔劍眉一動,眉心更是扭在了一起。
看著我,他講述道:
“摘星榜是一定可以見到柳雲修的,我和吳謠狗便商定,溜進八荒,想辦法找到柳雲修。畢竟,他是梅先生這一事件的關鍵人物之一。而在去八荒的路上,有一個哈尼族的村寨。當年我們和梅先生曾在那村寨短暫的休息過。據說,那寨子裡曾有馭蟲練蠱的能人。有一種蠱藥,人吃了之後便會喪失意誌。問他什麼,他便回答什麼。吳謠狗想要弄到這種藥,用來對付柳雲修。可沒想到,剛一進去就被人發現了……”
我默默的聽著,但同時好奇的問說:
“不是苗族才懂蠱嗎?哈尼族人也懂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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