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賬房的話,卻讓柳雲修有些不滿。
他轉頭看向老賬房,麵帶不悅的說道:
“老賬房,和這種人做買賣,你讓我這張老臉,還怎麼見江湖同仁?”
老賬房卻是微微一笑,轉頭看向柳雲修,說道:
“麵子和錢哪個重要?”
柳雲修依舊不滿,麵帶慍怒。
老賬房卻拍了拍他的肩膀,繼續道:
“買賣嘛,不丟人。你難道忘了,你當時為了起家,是怎麼求二哥給你投資的?那個時候,你怎麼不考慮麵子呢?”
“老賬房,這不一樣。這個人他是來要我的命的!”
“你死了嗎?”
“這……,當然沒有!”
柳雲修惱怒中帶著尷尬。
“這不就完了嗎?隻要沒死,起來收拾下傷口,咱們就繼續談生意。小柳啊,你也幾十歲的人了,成熟點兒嘛!”
老賬房的話,讓柳雲修啞口無言。
他轉頭又看向我,追問道:
“說吧,你的價碼是多少?要是太少了,彆說這個吃大蒜的家夥,就是你今天也要跟著遭殃嘍!”
說話間,老賬房特意攥了攥手中的拐杖。
我朝四周看了一眼,老吳頭兒和種叔還沒回來。我便直接說道:
“彆急,再等一下!”
“他就是在拖延時間,他一個小千手,能開出什麼價碼?”
柳雲修憤怒的說道。老賬房卻根本不當回事,他雙眼微閉,嘟囔一句:
“稍安勿躁,等會兒便是。人都在這裡了,你還怕他飛了不成?”
說話間,就聽外圍處傳來老吳頭兒氣喘籲籲的聲音:
“來了,賀鬆柏來了!”
話音一落,眾人紛紛轉頭。
就見老吳頭兒和種叔,推著賀鬆柏小跑了過來。
一看賀鬆柏,賀小詩便忍不住的小聲問我說:
“初六,你叫我父親來乾什麼?你覺得他能出得起,柳雲修開的價碼嗎?”
我衝著賀小詩,低聲安慰道:
“你彆急,一會兒你就知道了!”
賀鬆柏已經來到了人群中間,他錯愕的看著我們。
剛剛發生的一切,估計老吳頭兒已經和他說了,他便直接問我說:
“初六,你們這是?”
我雙手拱拳,衝著賀鬆柏恭敬的行禮,客氣的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