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牆麵擋住的通道偏暗無光。
從外麵傳來的聲響,全都被隔絕在外。
剛剛不久前還在賽道上明媚張揚疾衝的女孩,此時被壓在了牆壁上。
柔軟的腰肢完全被掌控在寬大的掌心中。
雙手抵住他結實溫熱的胸膛裡。
整個嬌軀都被禁錮在他懷抱與牆壁之間,徹底困住了。
紅潤的唇瓣被覆上。
周圍浮動的空氣驟然升溫。
江嶼白捧著她的臉頰,垂著如墨潑過的黑眸,認真又繾綣地吻著她的唇瓣。
相比上一次的青澀,這回顯得熟絡起來。
如此蠱惑又致命的攻陷下,薑予星漸漸有些力不從心。
“停.....先停下來。”
她抵住他的胸膛,忍不住將他推了推,漂亮的桃花眸蒙上了層瑩亮,“你怎麼突然這麼著急啊?”
江嶼白低低地笑了一聲。
他抵著她的額間,平複下有些淩亂的氣息。
“在寶寶的眼裡,我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他突然問道。
薑予星愣了愣。
她沒有猶豫,脫口而出,“清冷,正經,像個君子。”
江嶼白再次低笑了一聲。
“錯了。”
他湊向她的耳邊,吻了吻她的耳垂,清冽的嗓聲透著低啞,“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君子,不管是以前,還是現在,我看你的眼神,從來就沒有清白這兩個字。”
就像每次他偷偷來到此處,瞞著她來看她賽車。
他總會忍不住湧起病態又偏執的壞心思。
想要把她拉到這裡。
拉到他偷窺過她的地方裡,將她摁在牆壁上。
纏緊她柔軟的腰肢,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,將她所有氣息都儘數占有。
“予星。”
江嶼白目光幽深地凝視著她,狹長的眼尾處染上了淺淡的緋紅,宛如神明入魔,“我對你的情感,不僅僅隻有認真忠誠,還有——”
“極致病態的占有。”
他抬起她的下巴,再次俯身,將她柔軟的唇瓣再次覆住。
早就想這樣乾了。
以前想的快要發瘋。
現在更是瘋魔上癮。
隻吻一次,遠遠不夠。
必須第二次,第三次,第四次......
呼吸再次被封住。
所有的防線又一次昭示失陷。
他臉上微涼的眼鏡框蹭到了她臉頰肌膚上。
薑予星嬌嗔地輕哼了聲,“眼鏡.....”
“寶寶幫我拿下來。”江嶼白摟緊她的腰肢。
她抬手,輕輕地從他臉上摘下了眼鏡。
都說經常戴眼鏡的人,眼球會容易凸起。
但他完全沒有。
反而沒了那層輕薄的鏡片阻擋,雙瞳銳利,更有一種封印解除,斯文敗類的感覺。
就在她的注意力都彙聚此處時。
下一秒。
腰間一緊。
整個嬌軀再次貼向了他。
“寶寶乖。”
他低頭,像是不滿她剛才的走神,輕蹭著她的嘴唇,染著低啞的嗓音蠱惑又性感,“張嘴。”
.......
直到外麵再次響起走動的聲響。
時間仿佛過去了許久。
慢慢的,江嶼白才一臉不舍地鬆開了她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