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珂知他那點兒心思,也不計較,正好她不想陪酒,讓他來好了。
酒水是她係統倉庫裡存的高價紅酒之一,口感豐富、濃鬱,有著強烈的風味兒,讓愛喝酒的張琦一下愛上了。
酒桌上少不得要誇讚一番。
宗珂笑了,酒而已,當即應允給他一箱。
幾輪酒水下來,雙方不僅是買家和賣家,儼然成為了朋友。
張琦喝的滿臉紅暈,輕敲桌麵,神情自傲:“我們是朋友了,以後有事解決不了的,張某自當鼎力相助。”
跟他們做朋友,對於振東軍來說,不虧。
看著喝多了,張琦心裡門兒清。
酒桌上再次談到了青黴素,第一次交易,宗珂笑眯眯地給他每支又降了一塊大洋,算是誠心交好的誠意。
張琦雖是振東軍少帥,有著驕傲的資本,可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,當即向她舉起酒杯:“宗小姐的誠意,張某領了。”隨後將杯中酒,一飲而儘。
一次宴請讓張琦儘興至極。
晚間回到公館,還有個酒鬼譚肆,抱著她不鬆手。
“洗乾淨去,臭死了。”宗珂嫌棄。
“等會兒,讓我抱抱。”譚肆一手攬著她的腰,一手托起小翹臀,將人抱起來緊緊箍在懷裡,臉埋在細嫩的脖頸那兒深深喘息,“好香。”
吸著吸著控製不住,灼熱的唇瓣貼上去,舔啄。
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宗珂敏感的脖頸、耳後,激起她半邊身子層層顫栗,推推身上的男人,“去洗澡。”
譚肆悶頭應聲:“好,一起去。”邊走邊親,任她揪著耳朵也不離開。
浴室地麵滿是傾灑出來的水花,伴隨著男人不滿的控訴,“他覬覦你,臭不要臉的!”
“你是我的!你是我的!”
觸電般的感覺劃過全身。
她繃直了腳尖,手上越抓越用力……
水花聲也越響越激烈,羞得月亮悄悄藏在樹後。
次日醒來,宗珂看眼後腰位置,有他掐出來的印跡,美眸一眯,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身上,“啪嘰”作響。
被打醒的人眼睛都沒睜開,聲音含含糊糊:“怎麼了?”
沒得到回應,譚肆揉揉眼睛,發現她正在換衣服,那雪白的脊背上還有他昨夜留下的曖昧,眼神一暗,吞吞乾澀的喉嚨,好渴。
但他不敢再動手了,怕惹人發飆。
竹社辦公樓。
雙方簽署合同,宗珂提筆簽下名字前,提了條要求:“少帥,我有個要求得提前說明。”
張琦:“你說。”
眼神一正,宗珂淡漠道:“我不管帥府跟什麼人有何種關係,我隻要求一點,我的藥不能提供給日軍和偽軍。”
“如果被我知道了你們提供藥物給他們,彆怪我翻臉,以後不供貨。”
張琦愣了下,沒想到她提這種要求,沒有什麼不能應的。
“我答應你。”
價比黃金的藥,他們自己都不夠用,怎麼會給彆人。
想賺錢,有的是彆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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