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完白茵茵,宗珂沒急著去看鄭乾,而是在第二天驅車去了趟鄉下,“看望”宗母。
她一直是個孝順的女兒,怎麼能不關心關心母親呢。
按照係統給的地址,宗珂驅車一路慢悠悠的走,剛到午時,她出現在了村口。
村口陌生車輛引起了三三兩兩聊天的大爺大媽們的注意,“誰家孩子回來了?”
“不認識,咱們村兒都誰家有車,我還能不知道嗎?”
“也是,之前也沒見過,總共就這些戶人家。”
車輛越過他們,眾人努力往車裡看,奈何是隱私防窺玻璃,看不見裡麵的人,隻能作罷。
一直目送車輛到達村尾那兒停下。
剛開車門還沒下車,宗珂就聽見院裡的吵架聲,宗母那獨有的嗓門很好辨認。
還有黃母的反駁聲,那真是像掉進了雞窩裡,嘰嘰咯咯不停。
突然出現的宗珂製止了兩人的爭吵。
宗母一看是她,眼睛一豎,怨恨道:“你還敢找來。”
繞過地上的臟東西,宗珂瞟了她一眼,“我為什麼不敢?難道還怕你不成。”
“你真是膽肥了,彆以為我不敢收拾你。”
“你多英勇啊,連下藥都敢,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宗母狠狠瞪著宗珂,喃喃道:“早知你這麼不孝,就不該生你下來!”
“你下輩子可以不生。”宗珂莞爾。
對著這張笑臉,宗母越看越氣,“你來乾什麼?”
“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,不過,看來不太如意,那我就滿意了。”
“你說的是人話嗎?”宗母掐腰,破口大罵:“你個不孝女,把我趕到鄉下你以為你能過得好?我告訴你,沒可能。”等過了這段時間,她就回去天天鬨騰她!
不給錢就每天去公司門口鬨。
到時候她不妥協也不行。
宗母想得美。
也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兒,宗珂才跑到鄉下一趟,她腳步沒停,一直來到了屋內。
宗母怕她弄壞東西,一直跟在身後。
“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母女兩人麵對麵站著,宗珂將門關嚴實,回頭從背後掏出一把匕首,在手裡挽著花刀。
黑洞洞的眼睛沒有絲毫感情,直將宗母看得心裡發涼,她有點兒肝顫,“你、你要乾什麼?我可是你媽!”
“哦,所以呢?”
“所以……所以你不能傷害我!”
“傷不傷你,怎麼傷你,全憑我的心情。”宗珂轉著寒光森森的匕首一步一步逼近宗母,淡漠道。
“在我眼裡你隻是個麻煩而已,彆把自己的地位想得太高了,你什麼也不是。”
“我來這呢,隻是警告你老實在這個地方待著,或者隨便什麼地方,隻要彆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覺得煩。”
“不然……”她手執匕首,以刀尖對準了宗母的鼻尖,“我現在心情不好就容易有精神問題,萬一精神不好,我大概會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,所以,你最好牢記我說的話,我也隻說這一次,你沒有第二次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