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麼樣,也算趕了一波時髦。
邱雪娜看著店裡忙碌的店員,說道:“今兒可真是開門紅了!”
這邊還在開門紅,江海大學裡的六級考試也開始了,考生紛紛進場。
李蕾和張源這次是一個考場,本來還想同張源打個招呼的,結果直到停止入場了,也沒看到張源進來,偌大個考場裡,竟然有著一個空蕩蕩的座位。
“這小子是棄考了?”
李蕾感覺到很奇怪,她沒聽說張源有什麼事情啊。再說了,什麼事情能重過考試?
江海大學的畢業證和學位證隻需要四級證書,但這並不妨礙大家考六級的熱情。
考場外麵的袁文斌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情,在耐心等到聽力部分的結束。
他的手在顫抖著,好幾次都忍不住要“打開麥克風交流”。
終於苦捱了半個多小時,聽力部分結束了。
“現在大家應該在放下耳機了,等五分鐘開始操作。”
這五分鐘就很煎熬,這次袁文斌親自上手操作,報複的快感不能讓給彆人。
汪博還在奮筆疾書,他看到了桌麵上的單詞,但也沒在意——總會有同學這麼乾,他試著用橡皮擦了,但沒擦掉。至於桌洞裡,他沒有去檢查。
忽然,安靜的教室裡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:“現在開始播報,第一題,a;第二題,a;第三題,c……”
聲音不大,但教室裡實在安靜,這個聲音就很突兀了。
所有人都開始回頭,最後目光聚焦在了汪博身上。
汪博也傻眼了,他可什麼都不知道。
兩個監考老師走了過去:“這位同學,請你站起來。”
汪博沒有反抗,而是乖乖站到了一邊,一個老師從桌洞裡拿到了一個接聽器,還有一些單詞小抄。
“同學,解釋一下吧。”
汪博很是淡定:“老師,這不是我的。”
兩個監考老師相互看了一眼,接著說道:“這不重要了。學號名字報上來,然後請立刻離開考場。”
汪博咬著牙,恨恨地把姓名學號報了出來,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,現在不是爭氣鬥狠的時候,但幸好他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角色。
“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,一定饒不了你!”
出了教學樓,汪博就先回了宿舍,他要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家裡人。
外麵的袁文斌可是等了許久,終於看到了一個身影,這個人他有些印象,和張源的關係不錯,應該就是那個汪博了,看來已經中招。
那下一個,肯定就是張源了,袁文斌心中有了焦急的興奮。但左等右等,都不見有人出來。
“不可能啊!難道是接收器壞了?”袁文斌的心裡打起來小鼓,張源遲遲沒從教學樓裡出來讓他心中愈發不安了。
這個時候,張源所在的考場就很熱鬨了,一個沒有人坐的空位子的桌洞裡傳來了聲音,這讓兩個監考老師很是吃驚。
有人和外部通訊,但當事人並不在。
那這個算作弊麼?還是算作弊未遂?
但作弊未遂也要被抓現行才行啊,現在當事人都棄考了,你怎麼辦?
或者是上午考四級的人遺留下來的?這也很有可能。一個六級考試,不值當再動用這種手段了。
但為什麼還會有答案傳來?兩個老師也不敢定奪,隻是把接收器收起來,準備上報。
樓下的袁文斌等了二十分鐘,還不見張源,就知道這次失敗了——兔子沒打著,反而還打草驚蛇了,以後這招不能再用了。
他不知道遭受池魚之殃的汪博,比那個趙公子的能量更大。
不過也不奇怪,有的人喜歡高調,有的人就喜歡低調,低調到不想讓彆人注意,汪博就是。
他的老爸可是江海省的省委常委,紀委書記汪鹿峰。汪博打小成績就好,但汪鹿峰卻從來不肯去學校看他,也不需要去看他——一個尖子生的父母,哪裡需要去學校賠笑臉呢?
就這樣,汪博一路順風順水地考上了江海大學,而且他也準備繼續低調下去,一直到畢業為止。
所以,張源看到的就是一個不缺錢,有底線,能蹭吃蹭喝還經常想白嫖的汪博,這樣的一個汪博,誰會在意他的家庭背景?
回到宿舍,汪博就抓起了手機。
“爸!我考六級的時候被誣陷作弊了。”
“哦!小博啊!汪書記還在會議中,這個事情你和我說也一樣。”接電話的是汪鹿峰的秘書宋曉峰。
“行!宋哥,那你得幫我搞定了啊!是這樣的,我今天考六級的時候……”汪博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,電話那邊的宋秘書一臉懵逼,這都是什麼招數啊?
“你惹過誰麼?”
汪博也不理解:“我能惹誰啊?我關係處得挺好的啊!”
“你想想。沒有無緣無故的恨。”
“行!宋哥,你得先幫我把這事擺平了才行,我可不想掛個處分。”汪博滿心的委屈,關鍵他還想繼續猥瑣發育,不想就這麼暴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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