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小邱也能喝呢,這我倒沒想到。”陳程笑著舉杯,對張源和邱雪娜說道:“那就祝張老弟以後的生活幸福美滿。”
“借陳哥吉言了!”
江海大學裡,借著夜色,袁文斌把李富軍給約了出來。
“弄清楚怎麼回事了麼?是你給的信息有錯,還是借我的手收拾汪博?”袁文斌很是不滿,主角跑了,那這個戲還能算成功麼?
李富軍捏著下巴說道:“漏算了。張源棄考了,帶著女朋友出去玩了。我也是剛得到的消息。”
袁文斌恨恨地朝空氣揮了一下拳頭,說道:“這不是白搭?一下子打到了空氣上!”
“可不是?誰能算到他會棄考呢!”
看著袁文斌鬱悶的樣子,李富軍說道:“不過一個六級,至於麼?你不是已經讓他掛了一科麼?有本事就讓他多掛幾科好了!”
袁文斌看著這個傻瓜:“你覺得一科和幾科有區彆麼?他張源都不要想拿到畢業證,我費那麼的勁做什麼?怕人家不知道我在搞他?”
李富軍嗤笑道:“就算你隻讓他掛一科,彆人也都知道是你乾的了。多掛上幾科又有什麼區彆?”
“你以為上牙打下牙事情就辦了?”袁文斌嘴上雖然這麼說,但心裡卻已經開始考慮李富軍的建議了。沒錯,既然大家都知道了,那就沒什麼好裝的了。隻是不能以正當借口收拾張源,讓他心裡很遺憾。
你看人家趙公子,就能以正當理由來整自己!
一想到這裡,袁文斌就更鬱悶了,那可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!
可自己也是張源惹不起的,為什麼那小子就無動於衷呢?是時候讓他接受社會的毒打了。
“行了,你趕緊回去了,再讓彆人看到,汪博就知道是我搗的鬼了。”
“你走吧!”袁文斌煩躁地揮揮手。
李富軍的心情倒是極好,張源已經惹了袁文斌,畢業都成問題;至於汪博,這次被抓了一個現形,也不要想好過了。
吹著小口哨,李富軍回了宿舍。
樓下217的汪博卻已經洗完澡了,他不覺得這個事情自己家裡解決不了。但到底是誰乾的,他很想知道。
隻是今晚他也沒心情看書了,而是打開了自己的台式機,玩起了紅警。
看著裡麵的坦克將電腦控製的坦克轟成碎片,汪博的心情才算好上一些。
徐濤開口了:“你們不覺得事情蹊蹺麼?張源和汪博兩個?要不是張源今天棄考,那樂子就大了!”
薑衛國猶猶豫豫地說道:“我原本想猜是李富軍的。但那天和他翻臉的不止張源,咱們可都對他沒客氣,他沒道理放過咱們其他人的。”
徐濤也咬牙說道:“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,說不通啊!”
汪博大大咧咧地說道:“這又有什麼關係?隻要不影響老子畢業就沒關係。下次小心點也就是了。”然後看了一下時間,很是好奇地問道:“怎麼張源還沒回來?”
張源這個時候還在和陳程陸鳴吃飯呢。
一瓶酒,陸鳴和邱雪娜隻是各喝了一杯而已,剩下的都進了張源和陳程的肚子。
飯桌上的氛圍也很融洽,四個人就像是老相識一般,隻聊一些趣事,絕口不提其他。
等到了快九點的時候,邱雪娜就推了推張源。
動作很隱蔽,但陳程和陸鳴都看到了。
果然,下一刻,張源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,遞給了陸鳴。
“陸哥瞧瞧可還能看得上眼?”
陳程夾了一筷子蓮藕,慢慢咀嚼著,這個時候他不適合說話,一切都憑陸鳴自己定奪。
陸鳴看都沒看就裝進了自己的口袋:“小張老師給的,那肯定都是好的。”然後也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支票,遞給了張源:“《夜曲》那個,咱們要單算。”
雙方都知道,《夜曲》的殺傷力實在太大,現在陸鳴已經在周榜的榜首坐了三周了。借著這首歌的光,陸鳴在公司的分量也越來越重,隱隱有趕超陳玥的趨勢。
現在他進出的時候,很是有人尊稱他一聲“陸哥”。
但陳程卻一直告誡他不要飄,這聲“陸哥”能被叫多久,還要取決於他能走多遠;一旦沒有像樣的作品,他就會淪落到那種一首歌唱一輩子的地步,火個一年多的時間也就沉寂了,這聲“陸哥”的水分到時候擠都擠不完。
邱雪娜能瞄得到上麵的數字,八萬塊,很多了。這讓她有些傻眼,這倆人的套路也太粗獷了吧。
陳程搖了搖酒瓶,說道:“還有點酒,要不咱們再一起乾一杯,就讓張老弟趕緊回學校吧。”
張源也沒客氣,把支票遞給了邱雪娜:“收好,咱們和陳哥陸哥乾上一杯,就回學校。”
邱雪娜沒想到張源會把支票給自己,一下子沒反應過來,聽到張源的話才趕緊把酒杯讓了出來,然後主動把酒給幾個人倒上。
陳程舉起酒杯,眯了眯眼睛,半晌才說道:“就祝咱們都越來越好吧。”
張源端起杯子,和大家碰了一下,略帶醉意:“越來越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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