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飛了十二個小時,張源降落在了盧森堡。
到了地方之後,天色依舊大亮,在飛機上眯了好一會的張源並不困,他得趕緊。
張源趁著這個時間就趕緊轉了飛機去了德國的法蘭克福。
旅遊的人很多,張源並不是和他們一樣。
到了那邊之後,張源便找到了一家投資銀行——德累斯頓投資銀行。
這是一家老牌的投資銀行,張源先開了個戶頭,然後就把在渣打的資金轉了進來。
接待他的業務員目瞪口呆地看著上麵的數字,他知道自己接了一筆大生意,關鍵這筆錢還很乾淨,從渣打過來的。
他用德語打了個電話,很快就有人過來了,說著漂亮的英語。
“先生您好,我是投行的經理穆勒,很高興為您服務。我們留意到您是一位優質的客戶,請問您是想投資股票還是基金?”穆勒伸手將張源邀請到了裡麵的一個單間,並招呼秘書給送上咖啡。
幸好自己的英語一直不錯,張源聽得懂這個穆勒的英語。
“我前段時間留意到了一條新聞,大眾法案被廢除了,所以,我想過來買一些大眾的股票。”
穆勒的嘴角牽起一道弧線,自打《大眾法案》被廢除之後,投機客的動作就更加頻繁了,現在竟然還吸引到了東方的客戶,雖然現在穆勒還不知道張源是哪國人。
“那請問您是想做空還是?”來這邊的人沒一個想做多的,大家擺明了都要咬保時捷一口,穆勒也是同樣的想法。
他的這個觀點不能說不對,因為直到現在,保時捷的每一步都曬在了陽光下,接受大眾的監督,所以大家不相信做空會虧本。
但張源的回答讓他感覺很天真“我當然是做多了!這次保時捷要收購大眾,股票一定會上漲的。”
穆勒看著眼前的這個大傻子,這一波他肯定張源還停留在第一層,但他不知道,張源這一波已經到大氣層了。
艱難地咽了一下唾沫,穆勒開口了“現在大眾的股價是四十五歐元一股,您要買入多少?”
張源看了一下自己的賬戶餘額,裡麵原本能有兩億歐元的,結果被渣打吃掉了百分之四,所以他還有一億九兩百萬。
“全倉吧!”
穆勒眼睛瞪大,這個大傻子的錢就這麼扔水裡了麼?還是這個東方麵孔不知道西方的做空操作?
不過穆勒也沒有提醒他,在他看來,張源可能賺不了多少錢,但現在大眾的股票還算一個正常的價位,萬一機會好的話,這個小子也許真的能賺上一筆,但做多怎麼又能比得上最後的做空呢。
加杠杆的事情張源沒敢提,他的一億九千萬進去之後,就買進了相當於大眾13的股份,要是加杠杆,那往後保時捷就沒法玩了,他得給人家留出空間才行。
這13簡直要把穆勒給樂出花來,在他看來,如果操作不當,張源這筆錢要留下來不少。
當天的操作讓大眾的股票出現了小幅度的上漲,在不少人看來,這極有可能是保時捷又暗地裡出手了。
保時捷方麵對大眾的股票波動也感覺到詫異,他們沒有出手,但看得出來有投機客又進入了,隻是不知道是哪家那麼大的手筆。
但他們沒有去管,也管不了,不能可著讓彆人都把股票釋放出來給他們低價買進的,彆人也想賺一筆的。
操作完成之後,張源就準備告辭了,穆勒卻伸手將張源攔住了。
“有事?”
穆勒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,遞給了張源“先生若是有什麼需求,可以聯係我。”
張源想了一下,也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一個本子,撕了一張紙,寫下來了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,遞給了穆勒“很抱歉,來的匆忙,沒有準備名片。”
穆勒並沒有意外,像張源這種大客戶總是會有些特立獨行,哪怕張源不給自己聯係方式他沒沒轍。
他不知道,張源之所以主動給他留了一個號碼,就是為了方便他聯係自己。
自己賺錢不算賺,讓彆人上趕著求自己賺錢那才是真的賺,到時候既能給對方示好,還能收獲對方的一波感激。
外麵的秘書敲了敲門,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同張源聽不懂的德語,然後穆勒就麵帶歉意地說道“張先生,我得去見一下另外一個客戶了。有趣的是,和您恰恰相反,他是做空的。”
張源起身笑道“那我們隻能有一個賺錢的了?我是不會虧的,因為我有股票。”
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,張源現在就是有一鳥在手,就算大眾的股價跌成狗,他也是大眾的小股東,總有翻身的那一天,更何況每年的分紅也是一大筆錢。
穆勒也笑了,他見過太多自信的人了,他們手裡也有股票,但到最後都很難體麵。
“那我隻能祝您好運了。”
張源離開德累斯頓投行之後,就一身輕鬆。
既然到了國外,那不得帶點東西回去?雖然一個聲音一直在催促他回國過年,但現在元旦還沒到,急什麼?
張源去了柏林,從那邊拿到了去英國的簽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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