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源的名字他們知道,但他們不認識張源這張臉;但汪鹿峰和林伯年,他們就不知道了,那距離他們太遠了。
不過剛剛張源說的什麼俱樂部的保安,他們也不怕。保安?聽著就很可笑,有幾個保安能打的?
再說了,不管是哪個俱樂部,遇到他們都得乖乖低頭走人。
王永靠的最近,於是直接又被踢了一腳,然後徐濤就拎著啤酒瓶上了。
若是沒有汪博在,他是說什麼也不敢的,不管是什麼緣由打架,他到最後都討不了好。
但現在他是不怕了,這架不打白不打。
張源也是這麼想的,不打白不打,而且還可以下死手。
不過他們幾個人相比較對麵,那身子骨就弱了很多,要不是有啤酒瓶,他們估計早就倒下了。
張源和徐濤都是直接把啤酒瓶的瓶底乾掉,拿著瓶子的茬口就往上捅,絲毫不留力不收手。
對麵的幾個混混都老實地把t恤放了下來,不管衣服有多薄,多少也是一層保護。
張源這邊人多,那邊的幾個雖然單兵作戰能力強,但架不住張源他們下手黑,所以你來我往,打得倒也相當。
黑衣男先退出戰團,拿起手機就打了出去:“喂,老六,趕緊帶人過來,今晚我要是不把那幾個小崽子的手筋腳筋給挑了,我他媽就不姓陳!”
電話沒打完,張源就把手裡的酒瓶子直接朝他腦袋扔了過去,勁道十足。
黑衣男躲過去了,啤酒瓶一下子砸到了牆上,發出一聲悶響,黑衣男一看,實心的!裡麵的啤酒都爆了出來!
握草!下手真尼瑪夠狠的啊!
李故現在正在往這邊趕,對虧了前段時間和劉中華硬抗的時候招了許多退伍軍人,李故一下子拉了三十個人過來。
不管張源麵對著什麼樣的混混,三十個人絕對夠用了。
“今晚咱們走運了!張總一不小心遇到了幾個混混在打群架,說出去雖然丟份,但這也是大夥的表現機會。不要丟臉!要是你們今晚沒表現出來應有的戰鬥力,那今年的獎金就不要指望了!我也不指望你們能給俱樂部帶來什麼安定,回頭我直接都換成退休大爺!”
“小曹!走!”
李故一聲招呼,七八輛車就從豐潤體育場呼嘯著往博雅苑這邊開。
另外一邊,黑衣男的人也在集合中,不過他們就沒那麼快了,雖然他們也在努力加快。
“黑子呢?怎麼還沒來?”
“還在上大號!等他一下,陳哥能有什麼事?等黑子上完大號也來得及。”
“那你去抄家夥去,等會陳哥還得用呢,趕緊的,彆磨蹭了!”
“好嘞!”
“柱子,你去開車去!尼瑪,今晚陳哥要不給哥幾個來個一條龍,那哥幾個都得把他按在牆上摩擦!”
他們的距離相對比較近,豐潤體育場相對遠了不少,但李故那邊效率彌補了距離產生的時間差。
張雲天都握著一個啤酒瓶了,他都覺得自己有必要上場了。
兒子和幾個同學雖然打得熱鬨,但看起來很快就要吃虧了,特彆是那邊也開始叫人了。
在張雲天的認知中,遇到這種流·氓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,對上他們能有個什麼好?但奈何人家主動找上門,躲都沒地方躲。
錢瑜的手緊緊抱著張雲天的胳膊,她是既怕又怒又擔心,好好的吃著飯,冷不丁就有人來找茬了。
忽然開來了兩部車,一輛寶馬7係,一輛奔馳大g,兩部車在打架的兩方附近停下,然後車門打開,呼啦啦就下來了好幾個人,一個個地手持砍刀鐵棍。
“陳哥!來了!”
說話的人同樣是寸頭,沒穿上衣,露著大片的紋身,脖子上粗粗的金項鏈一晃一晃,很是耀眼。
他一搖一擺地來到現場,指著張源這群人喝道:“往死裡打!”然後眼睛一亮,對著黑衣男嘿嘿一笑,說道:“我知道為什麼了,陳哥!一條龍,沒說的!”
張源他們一下子就被這群混混給圍住了,一張張囂張的麵孔帶著獰笑圍了上來。
徐濤有些慌了:“老張,可能今兒要折在這兒了!”大好的前程啊,竟然要斷在這群混混手裡不成?
現在就是汪博和林靜雅亮明身份都來不及,關鍵的是,對方會不會信?徐濤覺得,不信的可能性極大。
張源忽然把手揚起,喊道:“這邊!”
所有人都往張源看的方向扭頭,就看到了七八輛車停了下來,然後一群棒小夥下來了,把這群混混給反包圍了。
徐濤鬆了一口氣,王永也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張源的身邊,說道:“你這挑戰極限呢?”
張源兩手一攤,說道:“我也不想的啊。”
汪博很淡定了,對黑衣男說道:“彆說我們欺負你們,再給你們一次機會,打電話叫人吧!”
這句話超出了黑衣男的認知,還叫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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