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開楓知道,不但微博要報,他們孔雀的門戶網站同樣也要報,這是避不開的。
張源用了陽謀,讓他們捏著鼻子認天源做老大。
“那群該死的野和尚!”
不管是普通民眾,還是資本,現在都對那群什麼錢都敢收的野和尚痛恨萬分。
燕京的思娜和紅狐,也是同樣吃癟的表情。
他們沒有社交軟件的加持,但也能發現用戶的流失——活躍度的升高是假象,隻有一部分的用戶在推動這個熱點,他們發現已經有相當的用戶在二十四小時裡麵沒有動作了。
這個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,這些用戶都開始轉戰天源微博了。
一個用戶可能會握有多個微博的賬號,但他們不可能每天每個賬號都過一遍,常人是不會有這個精力的,即便是空閒時間較多的大學生,他們也懶得做——大學的生活豐富多彩,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們。
不到二十四小時,陳如鬆就發現,天源微博的用戶活躍度提升了將近20,新用戶增加了至少30,這可是一個質的改變。
原本張源還寄希望於明年的智能手機麵世的時候打一個翻身仗,但現在看來,其他四家微博加起來都打不過天源了。
心情極好的陳如鬆也跑到樓下去買咖啡了,遇到了同樣買咖啡的張源。
“張總的衝冠一怒換回了巨大的價值啊!”陳如鬆畢竟年紀擺在那裡,義憤之餘還是要看公司的成績。
張源也笑了:“咖啡我請了!”
陳如鬆叫道:“這可不行啊!張總你彆想用一杯咖啡就蒙混過關。”
“那就兩杯?”張源心情也不錯,開起了玩笑。
陳如鬆接過咖啡,對張源說道:“有了新消息。咱們區的宗教局局長被免職了,住持原南法師各種負麵消息層出不窮,離進去就差一個公訴人走流程。”
張源冷笑道:“他說不定還很委屈呢。”
“小人常戚戚,張總,你現在估計遭人記恨得很啊!”陳如鬆也不得不提醒張源一句。
“沒事兒!他們現在是有心沒膽,估計都在收集我的黑材料;但我想了又想,我好像沒有什麼黑材料。”
陳如鬆想了一下,確實是這樣。
現在網上對張源的編排很多,但都是民間的杜撰,根本經不起推敲。小老百姓喜歡這種沒根據的消息,張源更是經常轉發自黑博取大眾一笑。
“張總還是小心,小人之所以是小人,那就不能以常人心態來推測了。”
“放心,我會謹慎的。”但張源其實還是不以為然,他還隱隱期待有人朝自己出手,因為他需要輔助的事件來推高微博的熱度。
斷人財路如害人父母,但張源覺得三五萬的事情還上升不到這種高度,這群野和尚可比他惜命多了。
梁岱這個時候已經把區裡麵所有的寺廟,尼姑庵,道觀,教堂以及清真寺都過了一遍,幸好沒腦子的是少數,其他的地方都還算乾淨。
事實上,出了這檔子事,哪裡還用梁岱親自出馬,各處的負責人都開始自查了。
幸好是十一月曝光出來的,要真的是十二月,那建康丟人就更大發了。
要是其他的事情,估計就會有人和張源打招呼了,但這個事情是民族大義,想張這個嘴,那就得掂量掂量。
從省裡到區裡,就沒人敢說去管控媒體的說辭,誰開這個口,就意味著政治生命的結束。
被免職的宗教局局長很冤枉麼?不見得!
事情發生了半年了,連點風聲都沒有,這本身就是工作上的失職,隻免職已經是個很好的結果了。
要是時間再長一點,那可能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。
想關起門來說話,不是不可以,但前提是得你們自己發現——這往往不會發生。
原南法師坐在局子裡,欲哭無淚。
三五萬的小事情,一下子就把自己搞進來了,而且名聲臭了,出去之後再也沒有什麼將來了。
是誰接的這個事情呢?他也開始拚命地回想了。
他知情麼?知情!進往生殿的時候他也看到了那幾個日本名字,但正如網上所說,他其實也是“九漏魚”,學的知識全還回去了,根本就沒有分辨的能力。
他趴在柵欄那邊對另一處的和尚喊道:“歐陽渠良,我草泥馬!”全無得道高僧的風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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