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月華去和馬雯雯擠在了一起,她倆坐了後麵,前麵的副駕坐著的是冰山。
路上的時候單月華就和馬雯雯嘰嘰喳喳地聊著天,不外乎林城這邊的風土人情,以及將近一年裡石塘中學的變化。
對於曾冰的過來,單月華看得可比馬雯雯要清楚的多了,哪有人會閒到這種程度?
但單月華也很好奇馬雯雯能不能看得出來,她很想知道,但卻不敢問。
晚上的飯局倒是極為熱鬨,馬雯雯一直在悄悄觀察著曾冰,但曾冰就是很安靜地吃著東西,完全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。
“奇了怪了……”馬雯雯心裡就直犯嘀咕,這還真是有人閒到能出來走這一趟了。
但她卻沒有想過,馬雯雯這三個字早就流傳出去了!這個名字的威懾力其實已經不小了,很多人都不敢讓馬雯雯去扒老底,在馬雯雯出現的場合更是要矜持克製,以免露出痕跡。
另外一邊的張雲天和吳道輔也開始心裡犯嘀咕,今天的狀況有些不平常。
“老張,你覺得是在高考前,還是高考後?”
張雲天也有些拿不住:“難說!但最慢也就高考後了!”
其他人可能不知道這倆人在說什麼,但他們兩個卻都知道,這是在算郭昌什麼時候被從石塘攆出去。
至於新來的人會是誰,現在還沒有苗頭。
酒桌上的氣氛很是熱烈,郭昌幾乎是酒到杯乾,贏得了陣陣的叫好之聲。
一千五百萬,他心裡已經有了這筆錢的大致預算了。
吃到了八點多,酒桌上已經有人趴下了,大家才開始散去。
副市長趙誠握著張源的手,一個勁兒地說道:“招待不周,招待不周啊!”
張源忙說道:“哪裡哪裡,這就已經非常好了!”
“趕緊扶一下!”張源腳下絆了一下,仿佛有些不勝酒力,單月華連忙搭了一把手。
她感覺張源的量應該還沒到,搭了一把手之後果然感覺到手上不重,心裡就一下子都過了,張源這是想早點結束飯局回去休息了。
單月華看了一眼趙誠,發現那邊完全沒什麼問題。
這也不奇怪,今晚的飯局就他最大,他想怎麼喝就怎麼喝,沒人敢去強迫他一定要酒到杯乾——他能給個麵子喝一口就不錯了,也隻有張雲天父子兩個能讓他乾掉一杯酒。
另外一邊的張雲天似乎也喝了不少,正仰著頭靠在椅子上,嘴巴微張,仿佛已經醉倒。
見到這個樣子,吳道輔連忙上前搭了一把手,扶著張雲天往客房走;另外一邊的郭昌也喝了不少,餘長河扶著他往房間裡去。
張源的房間在三樓,是一個很大的套房,住一家三口完全沒有問題。
“老張,注意點啊,彆磕著腦袋!你要是磕到了,我可負不起責啊!”吳道輔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撐著張雲天,錢瑜則跟在後麵,對單月華說道:“我來吧。”
單月華有些為難,張源明顯是裝的,萬一錢瑜沒忍住說走嘴了就不好了。
“阿姨,我送到門口再給您吧。”
聽到單月華的話,張源趕緊用手扶著電梯的牆壁,讓自己看起來穩當一些。
錢瑜也不再堅持了,她開始盤算著等會弄點什麼給老公和兒子兩個人醒酒。
送到門口之後,單月華果然就沒有再進去了。
“錢阿姨,您可當心著點啊。”
“放心吧,我這還能有什麼事?”
張源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:“媽,我沒事!”
“都喝成這樣了,還沒事呢!小單,再幫忙攙一把,把他放到那個沙發上!老吳,你幫忙也把老張放到沙發上。”
父子兩個像沙包一樣就被扔到了沙發上,幸好酒店的沙發還不錯,要不估計都要骨頭散架了。
吳道輔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:“那嫂子,你先照顧這倆人,我先回去了!”
“麻煩了啊!”
單月華也跟著一起告辭了。
大門剛一關上,張源就開口了:“媽,咱們燒點水吧,我想喝點熱水。”
“喲!沒喝醉啊!你老媽我還是小瞧你了!”
另外一邊的張雲天也睜開了眼睛:“我也得喝一點,今兒的酒喝得有點過量了!”
錢瑜佯怒道:“到底是有其父必有其子,都是一個德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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