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月華馬上就說道:“我現在就聯係李總他們。”
今晚的飯局沒有李故什麼事兒,他們也沒有跟著張源去四合院,這會兒正在酒店休息。
下午張源丟出去的那個大炸彈讓俱樂部的人都心有不安,不甘。
多好的球隊,這就被擠兌出去了?
李故心裡也在琢磨,萬一老板說的是真的,難不成自己還真的能回去乾老本行?寫稿子是挺純粹快樂,但奈何他還要養家糊口。
在天源工作幾年,他的眼界都開闊了不少,但他也知道,這是平台的實力,並不是他本身,一旦脫離天源,他下一站能去哪還不好說。
有話不能在這裡說,李故是不想回到之前的日子了,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天源俱樂部能活下去。
幾個人聚在一起喝著悶酒,聊著閒篇,但繞來繞去都是今天下午的申訴話題。
李故心中煩悶,去把窗戶打開,讓風進來了一些,但總是覺得還是悶得慌。
手機一響,有消息進來,李故一回頭,就看到跟著自己過來的人都在下意識地往他手機屏幕上偷瞄。
“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!”李故笑罵一句,抓起手機,特意藏了藏。
“李總,是不是關於咱們今天下午申訴的事情?”
李故表情很是凝重,他點點頭:“不錯!收拾東西吧,今晚就走了!”
幾個工作人員臉上都充滿了意外:“這麼倉促的麼?”
“就是這麼倉促!走吧!等下燕京分中心的車就過來接咱們了!可惜了這桌菜……”李故還是有些惋惜的,菜倒是不貴,幾個人從外麵打包回來到酒店房間裡麵消磨時間的,但浪費卻不是李故的風格。
但沒辦法,今晚的飯是肯定吃不成了。
幾個隨行人員都感到了事情不一般,有人低聲問道:“李總,不是說老板去找關係了麼?是不是關係沒找好啊?”
“胡亂問什麼?”李故不耐煩地說道:“建康那邊的事情不比這個事情重要?難道還要老板的飛機專門等咱們明天走?趕緊的!”
把行李整理了一下,幾個下樓就看到了分中心的車在等著了。
張源也在趕往機場的路上,雖然時間倉促,但航線還是可以拿到。
車窗是打開的,有風進來,他的短發自然是吹不動的,隻是風噪比較大。
這個點兒,估計齊淩雲也在外麵應酬了。
孔介民挑了一個很古典的茶樓,正如下午所說,就是簡單用一點茶點。
包廂布置簡單,不過幾株翠竹點綴,但卻很有韻味。
在臨上樓的時候,齊淩雲收到了齊玉霄的消息:“張源要回建康了。”
他微微一笑,收起手機,拾階而上。
方一露頭,就聽到了孔介民的笑聲:“大部·長,你可算遲到了啊!”
齊淩雲告罪道:“實在不能怨我,這路上忒堵了!孔局長你是故意的吧?挑了一個離我遠的地方!也就是今晚沒有酒,要不我肯定不能放過你!”
陳承也過來說道:“要是真的有酒啊,我得和老孔一道敬你幾杯!”
齊淩雲坐下,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。
都說酒滿敬人,茶滿欺人,齊淩雲給自己倒的茶就很滿,這在以往是不會出現的。
陳承心裡一沉,感覺等會可能不好開口了。
但孔介民沒有絲毫的壓力,他既然敢當這個中人,有些話就得他來說。
“老齊,這也沒其他人了,時間又緊,我就先說了啊!下午張源不是來申訴了麼?從足協出來就扔了個大炸彈!他剛出來柴主·席就去總局了,您能不能幫忙說說,讓張源明兒再去一趟總局,這個事情是有轉圜的。”
齊淩雲端起茶牛飲一口,方才說道:“首富就這麼不值錢麼?讓什麼時候去人家就什麼時候去啊?”
孔介民陪笑道:“我們說話那肯定不好使,要不能找到您嘛?”
陳承也開口道:“事情影響極為不好,對外總不能真的是這個說法……”
齊淩雲眼皮子一翻:“你們是不是以為我說話就好使?實話和你們說吧,今晚我家三弟也去見張源了,話不投機,飯都沒吃就散場了!”
孔介民一副意外的樣子:“哎,這是怎麼話說的?”
齊淩雲瞥了他一眼:“還能怎麼說?我三弟讓他看開點,多少讓一步,但人家翅膀硬了,不想讓這一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