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進了機場,一群人的心情就都很好,張源甚至還和李故研究起了亞冠的第二回合要怎麼打。
李故趁機訴苦道:“老板,您看利物浦的歐冠都拿了,孔卡是不是可以讓他回來了?他在那邊也就一打醬油的角色,哪有在國內風光?”
張源笑道:“行,回頭我去和他說!就算他不肯回來,我也給你弄一個強力外援來!你也彆閒著,馬上都夏窗了,去南美淘人去啊!彆整天就盯著亞洲這點地方看。”
“那我可就準備出發了啊!”事情馬上就有轉機了,李故也把心放進了肚子裡,起碼在將來的幾年裡不用擔心吃飯的問題了。
單月華來通知大家可以準備登機了,一群人便趕緊整理一下,往通道口走去。
大洋彼岸,夜幕早已落下。
在舊金山的某處富人區,宋玉又度過了無聊的一天。
每天她都在關注著國內的動態,國內的大新聞很多,她來不及一一瀏覽,每天看的最多的還是自家案件的進展。
從她出逃到現在,好像事情被凍結了一般。她知道是什麼原因,國內的那群人還指望能勸返她呢,這不是做夢是什麼?
一旦她回國,那宋家就真的連根獨苗都沒有了,全要折進去。
倒了一杯水,她進了臥室,打開電腦,看到攝像頭裡出現了兩個東方麵孔,她不禁冷笑連連。
這兩個人之前接觸過,是來“勸返”她的。
什麼有營養的話都沒有,一切都是老掉牙的詞,什麼“抗拒從嚴”、“在國外也不好過,國外不安全”、“沒人會真的為一個外逃人員考慮,等到你的錢用完了,他們會主動送你上飛機”等等,宋玉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。
但都這麼晚了,這倆人竟然還能如此兢兢業業,也讓宋玉有些佩服,外加好笑。
攝像頭裡的兩個人好像知道她在看監控,竟然還朝她揮了揮手,打了一個想進來的手勢。
“又要出什麼幺蛾子啊?”宋玉知道這倆人也就隻能動動嘴皮子了,再往下一步是不可能的,而且在暗處,他們兩個還要肩負保護自己的責任。
她便從臥室出來,到了露台上:“喂,有什麼想說的?”
外麵的人有些尷尬和局促:“要不,進去聊?”
“進來吧!”
宋玉轉身回去,外麵的兩個人也便推開門進來了。
“宋小姐,您這院門還是鎖一下吧,這也太不安全了。”
宋玉給他們端來了水,放在茶幾上:“坐吧!”
她看著這倆人,饒有興致地說道:“你是叫許誌對吧?你是……完了,我隻記得你姓王了……”
另外一個小年輕摸摸鼻子,說道:“我叫王彬。”
宋玉笑道:“你們出差有輪班麼?還是要陪著我在國外死磕?我琢磨著經費也沒那麼多啊!你們在外麵吃住也不便宜。要真的能捱到過年,就過來我這邊一起吧,咱們仨在一起吃餃子看春晚,倒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許哥,您說還是我說?”
“我說吧。”許誌清了清嗓子,看著宋玉,這個女人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“宋小姐,我們新了解了一個狀況,那就是您可能會有生命危險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宋玉笑到花枝亂顫,這可以說是勸返人員的常用套路了,能把人給嚇倒,就算成功了一大半,對於這種套路,她是不可能上當的。
“來,詳細說說!我倒要聽聽這次你們能不能說出花兒來!”宋玉雙手抱胸,準備聽故事。
許誌緩緩說道:“我聽說在很多年前,您和齊玉霄曾經,嗯,關係比較近?”他斟酌了一番,用了比較委婉的說法。
宋玉冷冷地說道:“和勸返我有關係麼?”
許誌說道:“現在沒有,但等下您可能會覺得有。”
“接著說下去!”宋玉二郎腿一翹,下巴一挑,氣勢十足。
“這次對您的勸返,是齊玉霄大哥主推的。”許誌停了一下,看到宋玉還在等他繼續,心裡對宋玉的評價又高了一些,這是一個極有耐心的人。
“海外方麵,已經有一乾枚的比特幣流出來了,為的就是‘勸返’您。”
宋玉冷冷地說道:“當年就是他作梗,現在還是他!不過也不意外了。”
“我們知道,單靠這個比特幣最多讓您不好過,想讓您回國恐怕也是做不到,想必您也能看出來,我們在這裡,也是不敢傷害您,同樣也不會通過彆人來傷害您;但您之前的那群小夥伴,也知道了齊部·長的動作,他們會做些什麼,我們還真沒把握。”
宋玉咬著牙說道:“我回去了能有什麼好處?在這裡說不定還能有個全屍!”
許誌說道:“您要是回去了,許多罪名令弟就不用硬抗了。”和聰明人聊天就是省事,不用多費口舌。
邊上的王彬補充道:“我們知道您肯定也心存疑慮,一定要經曆一次才會死心;但您也能看到,我們倆的力量很顯然也做不了太多,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,我們其實也不好向上頭交待,所以,前麵一個步驟能不能省了?宋姐,我真不想在國外過年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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