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難不成還會有什麼高深原理不成?”
“我以前一直認為醫學是種很高深的東西的。”
“還好吧,有些確實比較高深,但正所謂大道至簡嘛。”將所有血窟窿都堵住的吳一德鬆了口氣,直起身來扭動了下脖子隨口道。
“最好的醫術,就是讓患者的身體自愈。”
“人的身體內部結構還是很神奇的,很多時候要對自己有點信心,讓他們自愈就好了,而我們要做的就是,幫助身體進入這個自愈過程。”
“哦,那以前有人跟你說過,你這種治療方式,是很痛的嗎?”
“沒有,以前都是深度麻醉情況下進行的,病人感覺不到的。”
“哦。”龍八麵無表情的點了下頭,沒再講話。
這時——
陳彬推門而入走了進來,隨手從旁邊拉來一張椅子抵在門後,又一屁股坐了上去,隨後才望向吳一德等人。
“彬哥...”
正準備報喜的吳一德,扭頭望向彬哥,突然愣住,眼中浮現出一絲難以置信:“彬哥,你受傷了?”
隻見陳彬此時左臂上,正在嘩啦啦的往下滴著血。
“廢話。”
陳彬神情不爽的抬頭隨口道,隨後從懷裡掏出一柄匕首,沿著自己左臂肩膀處劃了一圈,隨後用力一撕,這半截袖子便被扯了下來。
“我又不是神,受個傷有什麼稀奇的?”
而那袖子早就被鮮血浸泡濕透,風乾後和傷口早已緊緊粘在一起,此時用力一撕,雖然將袖子撕下來了,但袖子上也帶著一絲肉皮。
露出胳膊上一個,看不清傷勢的傷口。
吳一德等著地上那袖子上沾著的肉皮,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,望向陳彬不由豎起一個大拇指喃喃道:“彬哥,你也太男人了。”
要知道,這種衣服和傷口緊沾在一起的情況下,用力將衣服撕扯下來,帶來的痛感可並不輕的。
他曾經處理過一個傷勢,是一個工人在施工時,從高處掉了下來,高度不高,人沒事兒。
就是腿肚子紮進了一根鋼筋。
當時被送到醫院的時候,那浸泡血跡的衣服早已和傷口緊沾在一起,他們隻能小心翼翼的用手術刀和鑷子,將傷口附近的衣物剪掉。
但哪怕如此,那個工人也被痛到牙關緊咬,直冒冷汗。
此時彬哥竟然麵不改色的,就將傷口處的衣服直接撕下來了,說一句真男人絲毫不為過。
與吳一德滿臉感慨不同的是。
龍八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,從懷裡掏出一枚止痛藥,也沒喝水,就這樣乾服了進去。
明明胳膊已經被換成機械手臂了,彆說神經了,就連整個手臂都沒有了,但不知道為什麼疼痛就是可以完美複原在他的手臂上。
這可能就是他職業陷阱師的能力吧。
“好了。”
陳彬麵色沒有太多波瀾,從懷裡掏出幾瓶礦泉水迅速清洗了下傷口,又掏出一整瓶白酒直接朝傷口上灌了上去。
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:..bigebar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