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玄除了每天要到書院學習以外,他還要幫嬴政製造望遠鏡,孔明燈的任務。
孔明燈倒是比較簡單,王玄告訴製作流程以後,工匠們就可以自己施工了,沒有多少技術含量。
可望遠鏡就不一樣了,造彆的零件倒還好說,可是到了造片玻璃那一環節,就需要王玄的全程指導了。
這天,將作監的一個官員,找到了王玄。
因為製作玻璃要挖沙子,還要建一個工坊。
誰知工坊剛剛建好,就有人找上門來,說占了他家的土地。
王玄一聽頓時無語了,占了土地給他點補償就是了。
“王中郎有所不知,那土地的主人是長樂侯。”
“長樂侯乃是贏氏宗親,地位很高,我們給補償根本滿足不了他的要求。”
“將作監的麵子,他是一點都不給。”
那官員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王玄的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
王玄直接離開了福昌書院。
胡亥一看頓時激動了,麻溜的跑到淳於越的麵前告狀。
“夫子,那王玄竟敢逃課,你快懲罰他。”
“王玄天資聰慧,我講的課他已經全部領悟,既然他離開,肯定是有要事。”
“胡亥,你背後告人狀,這可不是君子所為。”
原本興致勃勃的來告狀地胡亥,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到頭上。
“尼瑪!逃課的是王玄,為什麼挨批評的卻是老子。”
卻不知道淳於越早就得到嬴政的受益,王玄除了去上課以外,還有公務要處理,而且王玄那麼快就學會浩然正氣訣,也讓淳於越對王玄的印象大為改觀。
在他心中,王玄已經擁有不亞於扶蘇一樣的地位。
…
“一千貫買你這片地方怎麼樣?”
王玄來到長樂侯的府上,直接報上價格。
一千貫不是小數目,製造玻璃工坊所在的地方也就一畝地的樣子,在王玄看來足夠了。
長樂侯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,此刻坐在塌上,斜著眼看著王玄。
作為贏氏宗親,製作玻璃的作坊是在他的封地裡麵。
五十多歲他早已經不問政事,安心的在這裡頤養天年。
突然將作監的人竟然在他的地盤上蓋房子,沒經過他的同意,當時他就急了。
他雖然沒有權力,可他姓嬴啊。
於是直接就帶領手下去阻止。
將作監的官員來了,好說歹說,求爺爺告奶奶。
可這位長樂侯根本鳥都不鳥。
要想蓋房子沒門,多少錢老子都不讓你蓋。
對這個時代的人而言,土地就是命根子,要世世代代傳下去的,彆說是一畝地,你就是占一個茅坑都不行。
所以長樂侯的態度很堅決,甚至聽說王玄來拜訪的時候,他都沒打算見王玄。
王玄也不是好惹的,拿出宮中中郎的令牌,直接就闖了進來。
“彆說一千貫,一萬貫本侯都不賣,你要建工坊你就到彆的地方去。”
“送客!”
長樂侯不耐煩的舉起了酒爵,看都懶得再看王玄一眼。
幾名奴仆走上前要將王玄攆出去。
將作監的官員隻能苦哈哈的站在旁邊。
王玄看到自己好言好語的勸說不管用,頓時也怒了,三拳兩腳就把那幾個奴仆打倒在地上,衝上去一把拽住長樂侯的領子,凶惡的樣子仿佛隨時要打人。
長樂侯當時就懵逼了,自己可是贏氏宗親啊。
這家夥難道還敢打自己不成。
然而王玄還真敢。
下一刻,直接把寶劍橫在長樂侯的脖子上。
“來,我們好好談談,能不能賣給我。”
長樂侯也被王玄的架勢給嚇住了,不知道從哪來這麼個愣頭青,但也知道現在不能激怒王玄,隻能先虛以委蛇,假裝答應。
同時還擺出一臉的微笑,要請王玄喝酒,先拖住王玄。
一邊給手下使眼色,讓他們調集府內的私兵,準備收拾王玄。
另一邊,又讓人到王城裡打聽,這個愣頭青是什麼來路。
長樂侯退隱多年,對朝中的事情還真不了解。
“我乃大將軍王賁的兒子王玄,陛下親封的中郎,負責製作望遠鏡的事情。”
“長樂侯,這地你是賣也得賣,不賣也得賣,你若是今天不點頭,明天我讓陛下親自來找你說說。”
這讓原本打算動手的長樂侯,被唬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