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翳帶領世家聯軍,趁夜色從大燕方向突進華夏和聖武的交界點。
武則天雷霆手段,聯合苦陀寺,不顧一切向著華夏進發。
而處在暴風中央的夏宇卻似乎對這一切都毫無感覺。
慶功宴還在繼續。
英雄,士兵...喝得酩酊大醉。
好不樂乎。
“大王,再來一杯。”一個麵紅衣低,波瀾壯闊的歌姬服侍在夏宇身邊。
她是長安城中的當紅花魁。
在夏宇未進攻長安之前,城中的權貴常常一擲千金,隻為得見芳容。
現在長安城破,夏宇帶麾下大軍入主。
這些什麼以前名傳千裡的花魁,哪還有什麼地位。
全拉來為慶功宴助興。
華夏士兵雖心智堅定,有仁義之心。
那也隻是對本國百姓。
一個敵國歌姬,若是擺架子,一刀砍了了事。
這就是九州的道理。
不過顯然這些歌姬對於人情事故也是十分老辣,根本沒有任何反抗。
反而笑盈盈的來了。
夏宇接過酒杯,一飲而儘。
“大王,再來一杯嘛...”
能在中州最繁華的城池——長安當中成為花魁不是沒道理的。
那聲音能將一個硬漢子的骨頭都酥麻了。
不知是故意還是不小心,為夏宇倒酒時,花魁總是有意無意的蹭著夏宇的臂膀。
因為酒水的緣故,夏宇頭腦放空麻木。
對於臂膀傳來的感受,大腦自動翻譯成幾個字。
“棉花?水袋?還是西施?”
總之,怎一個軟字了得。
大勝的喜悅,和自己麾下大將的言歡,夏宇滿臉笑意的將花魁倒的酒一杯杯飲下。
醉意更甚,說話都有些含糊了。
花魁笑臉盈盈,中途借口淨手離席片刻又回來服侍。
回來後,她發覺醺醉的夏宇總是對她遞來笑意。
她也沒多想,隻道今晚免不了要遭些罪。
又如此大飲了半個時辰,將李家珍藏的百年佳釀都喝了個乾淨。
這一場宴席才消停下來。
“酒,酒!”白起副將王齕趴在麵前的桌子上說著胡話。
其餘大將英雄也是歪扭的坐著。
這百年的佳釀,十分容易上頭。
他們不動用能量化解,喝醉也是在所難免的。
夏宇微睜著眼睛,環視一周,在花魁和另外一個絕色歌姬的攙扶下站起身來。
“諸位,本王,本王且回帳了。”夏宇的聲音十分含糊,是喝醉的常態。
趴在桌上,倒在坐席上的一眾大將立馬強撐著醉意坐直身子,抱手答令:
“恭送王上。”
夏宇擺擺手。
步伐淩亂,身體重心東倒西歪,由兩個絕色歌姬攙扶著離開。
在近身侍衛的護衛下,回到了早有人收拾好的長安皇宮之中。
進入寢宮,在兩個絕色歌姬的服侍下,褪去戰甲,夏宇直接倒在了龍床之上。
歌姬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脫去夏宇的靴子,又將他的手腳臉龐清洗一番後,也很懂規矩的躺在了夏宇兩側。
感受著兩側傳來的溫暖之意,夏宇一個翻身將臉龐湊近了方才那個花魁。
另外一個絕色歌姬麵容一喪,有些失落,但也不敢多說什麼,而是老老實實的等著。
花魁倒像是一早料到一般,笑盈盈的湊上臉蛋。
男人嘛,就沒有她不能拿捏的。
可奇怪的是,夏宇一個翻身之後,便再沒了其他動作。
整整數刻鐘,花魁不敢有所動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