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西洲,你聽我說,我不是故意要造謠的,我隻是那天喝多了,你知道吧。”
說著,她用力的敲打著腦袋,也顧不得什麼顏麵。
或者說,對於她這種出生,從小拿著錢無名無份揮霍的私生女來說,骨氣、顏麵什麼的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能活著,能繼續享樂人生。
而傅西洲在濱城的傳聞,實在太可怕,所以她當場就慫了,隻顧著求饒:“酒有時候喝多了,腦子就會不太清醒,說的都是胡話,隻是那些一起玩的人,喜歡惹事生非,到處亂說。”
說到這,她眨了眨眼睛,趕緊找補:“但是沒有關係的,我們圈子很小,隻有經常在酒吧玩的人知道,沒有傳到外麵,不會對你造成影響,你就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。
我知道錯了,真知道錯了,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喝酒!我發誓!”
她害怕,她是真的害怕。
沒有人,在麵對傅西洲時,不會畏懼。
傅擎鈺微微擰眉,眉宇間透出來的厭惡之意,半分斂不住:“你也知道,酒鬼不清醒,所以你說的話,沒有任何可信度。”
陸莉莉常年混跡人脈圈,察言觀色是她的本能,她嗅出來傅擎鈺,並不是沒有回旋的餘地。
於是她朝著傅擎鈺,露出諂媚的笑,又極力讓自己,看起來十分委屈可憐:“那你看,我要怎麼做,你才敢放過我,讓這事翻篇?”
說話的同時,她內心有一絲絲好奇,好像他並沒有想要深究,關於白惠當年的事。
不過也好,隻要不追究,那她最多隻是造謠的罪過。
罪不至死吧?
正當她以為有一線生機之時,站在傅擎鈺身邊的人,從口袋裡拿出一疊方方正正的刀片,擺在乾淨的桌上。
陸莉莉瞳孔猛然一震,隻覺得腦袋驟然間,停止思考。
什……什麼意思?
傅擎鈺身子往後微靠,周身不可抗力的威亞,在房間肆意席卷著,薄唇輕啟間,透出掌控人間的統治感:“吞下去,我們兩清。”
陸莉莉發緊至發乾,看著那明晃晃的刀片,就已經想象到了喉嚨管,血淋淋的畫麵。
她眸光像是被定住了般,廢了全部的力氣,才能緩緩挪動。goΠb.oγg
轉頭,一眼看到傅擎鈺墨黑的瞳孔,猶如深淵般,直接覆蓋住房間之上的強光,令人看不到一點生息的希望。
他什麼都沒有做,隻是眼神淩遲著她。
卻讓她知道,她彆無選擇。
吞下這一疊刀片,她的喉嚨管肯定會被劃爛,甚至也有可能被刀片,劃爛五臟六腑,然後肚子裡流血身亡。
這是一道送命題,而她隻能服從。
傅擎鈺耐心有限,但還是開了口:“還有,我不是傅西洲,我是傅擎鈺,你叫錯人了。”
聞言,陸莉莉臉色大變,倒不是說傅西洲,沒有傅擎鈺可怕。
隻是她沒有想到,傅擎鈺會幫傅西洲出頭,他們不是關係不和嗎?
“我不會允許任何人,傷害西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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