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蘇卿笑了,霍西沉差點沒繃住。
他手指掩在嘴角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,蘇卿和他眼神交彙,抿了抿唇瓣忍住笑意。
在這期間,劉貞小聲的問跪在旁邊的霍長安,“你到底乾了什麼事情惹怒他了。”
霍長安支支吾吾,壓低聲音,“就……就是招惹了蘇卿那個賤人。”
又是那個賤人。
蘇卿本來就是她兒子的未婚妻,霍西沉臭不要臉搶走他兒子的女人就罷了。
現在還為了這個女人這樣對付她兒子!
她恨得牙癢癢。
早知道這樣,她就不該讓這個禍害跟她兒子沾上邊。
霍西沉冷白修長的手指在桌子敲了敲,視線涼涼的落在劉貞臉上,“你剛才說得沒錯,霍長安長歪了我這個當小叔的的確有責任。
既然家裡的長輩都管不了他,那就把他交給警察去管。”
劉貞不以為然。
進局子就進局子,不就是調戲女人嗎?
大不了在裡麵關幾天,她再拿點錢打點打點,進局子也好過於在家裡受霍西沉折磨。
“行,我親自把他送局子裡去。”
“不用了,我給霍長安辦了楓葉國的國籍,現在他犯了事不該國內的警察管,時延,你今天就把他送出國。
另外他猥褻模特,騷擾女演員,強迫大學生的那些證據全部打包發過去。”
蘇卿接話,故意問道,“我聽說楓葉國對待這類犯人都是死刑化學閹割吧?”
時延點點頭,“蘇小姐,你說的沒錯,但凡是強行與他人發生關係的,都會直接化學閹割,以絕後患。”
剛才還渾不在意的母子兩人現在徹底慌了。
原來霍西沉是打得這個主意。
霍長安嚇得抓住劉貞的手,“媽,媽,你救救我,我不想被閹割,媽……救救我,媽。”
劉貞聽到他們一唱一和,臉上的血色也瞬間褪去。
“西沉,你不能這樣,長安好歹也是霍家的血脈,你要是這樣做了,霍家會變成所有人的笑柄的。”
霍西沉淡淡道:“留著他,才是臟了霍家的血脈。”
“不行,西沉,我求求你了。長安是霍家孫子輩唯一的血脈,你不能這樣對他。”
蘇卿笑道:“阿姨,你就不用擔這個心了,霍家的孫子輩我可以生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
霍西沉抬了抬手,讓時延將霍長安拖出去。
劉貞哭著喊著撲過去,霍長安是她唯一的指望了,她什麼都不會,男人沒了,隻剩下一個兒子可以依靠,如果兒子真的被閹割了,對於霍家來說就失去了傳宗接代的意義。
他們根本不會再管他們母子兩個。
“你放開長安,我要去找老太太,老太太呢,快去把老太太叫來!”
老太太絕對不會讓霍西沉胡來的。
“是誰在祠堂裡麵號喪?”
一道冷厲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劉貞看見老太太,立馬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,撲過去哭著喊道:“老太太,你快救救我們家長安。
他就是玩了幾個女人而已,西沉就要把他送到國外去閹割了,這要真是閹割了讓長安以後怎麼見列祖列宗啊。”
老太太冷冷的瞥了劉貞一眼,“丟人現眼的玩意,有膽子在外麵玩女人就得自己擔著後果。
我們霍家的兒郎都得一心一意的疼女人,寵老婆,誰要是敢在外麵勾三搭四,亂搞男女關係,我老太婆第一個不答應。
閹了就閹了,省得他一天到晚不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