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送她進警局之前,她當然要先讓餘情好好嘗一嘗霍西沉的痛!
跑車在城郊鄉下的一棟民房門口停下,蘇卿打開車門,走到門口,直接一腳踢開了大門。
風吹過,揚起蘇卿的頭發。
光影裡,她一雙冷眸比寒涼還要涼上幾分。
餘情聽到動靜抬頭,看見出現在門口如鬼魅一般的蘇卿,嚇得臉色蒼白,趕緊起身慌不擇路的朝著後麵跑。
蘇卿冷哼一聲,“欺負了我的人,還想跑?”
她大步走過去,一把拽住餘情的頭發將她猛地一扯,往地上砸去。
咚!
餘情摔在地上,疼得嗷嗷直叫。
她掙紮著想起來,蘇卿踩住她的手,“讓你好好活著你不乾,非要找死!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失手傷了他……”
蘇卿垂眸看著餘情,“我這個人最講究公平,你傷了他的頭,我就傷你的頭,你放心。我一定用力均勻不會一下要了你的命。”
蘇卿抬手,斯星燃立馬將餘情那天晚上傷過霍西沉的鈍器遞到了蘇卿手心裡。
蘇卿在她麵前掂了掂。
餘情嚇得爬起來跪在地上連連求饒,“我就是鬼迷心竅,蘇卿,你送我去警局吧,我願意自首,我願意去蹲大牢,我願意去裡麵為我自己的行為懺悔。”
她的頭在地上磕得砰砰直響。
“我再也不敢了,求你,求求你手下留情。”
蘇卿冷笑一聲,“餘情,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性格嗎?我這個人有仇必報,在你傷到霍西沉的那一刻就該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。”
她把玩著手裡的鈍器,慢條斯理的說道:“讓我看看用哪裡打比較好。”
餘情看著上麵乾涸的血跡,恐懼一點點在心裡蔓延。
殺人誅心,莫過於此。
“就用這裡吧。”
她笑了笑,“這裡最尖銳,敲在頭上應該能直接入骨,你說呢?”
餘情已經快瘋了,她身體不停的抖著,“蘇卿,你要打就打,不要這麼折磨我。”
比起被打,被打的過程才是最令人恐懼和害怕的。
蘇卿冷冷的看著她,用手中的鈍器抬起餘情的下巴,餘情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臉上的妝容糊得一塌糊塗,狼狽至極。
“不如再給我磕幾個頭,我倒是可以考慮下手輕一點。”
餘情又砰砰砰的在地上磕了好幾下。
蘇卿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。
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。
她到底是哪根神經不對,要去招惹她。
她真的錯了。
再也不敢了。
再給她一萬個膽子,她也不敢惹這種瘋子。
餘情額頭上溢出鮮血,蘇卿冷笑一聲,舉起手中的鈍器狠狠的朝著她的頭敲了下來,餘情嚇得失神尖叫,好似爛泥一般跌坐在地上。
斯星燃和冉思思都嚇到了,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人給弄死。
鈍器在空中劃過一道凜冽的弧度,在距離餘情頭頂還有一公分距離時,穩穩停下。
餘情嚇得麵如死灰,坐著的那個地方溢出一灘水漬。
蘇卿冷笑一聲,將鈍器扔在地上,涼涼道:“就這慫樣還敢惹我?”
說完她將她踢到一邊,拍拍手,“星燃,把她送警局去。”
冉思思跑過來挽住蘇卿的胳膊,“天哪蘇蘇,我剛才快要嚇死了,生怕你不小心失手把她給弄死了。”
蘇卿笑笑,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
再說了,這種人,還不值得我臟了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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