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卿的心隨著他那聲輕輕上揚的嗯輕顫了一下。
這男人,勾起人來真要命。
這幾天霍西沉在醫院就不停的撩撥她,都被她給摁住了,兩個人素了十幾天,彆說是霍西沉,蘇卿也好不到哪裡去。
特彆是每天在醫院跟他擦身體的時候。
對她的定力都是一次極致的考驗。
老實說。
她也饞他的身子了。
很饞,很饞。
剛才那一句話,就已經讓她軟成了一灘春水。
她靠在他懷裡,“先抱我上去。”
“好。”
霍西沉將蘇卿打橫抱起,兩人上了二樓,臥室的門剛被打開蘇卿就迫不及待的捧住他的頭吻了上去。
這個吻,洶湧,激烈,近乎於撕咬和發泄。
十幾日來隱忍壓抑的擔憂在這一刻如同山洪爆發,她幾乎把自己所有想說的都藏在了這個令人眩暈的熱吻裡。
霍西沉將她放在門口的櫃子上,她雙腿攀附著他的腰肢,不肯鬆開。
手也毫無章法的撕扯著他的衣服。
安靜的空氣裡響起裂帛的聲音,她像小獸一樣撕開他的衣服扔在地上,柔軟的唇瓣在他身上瘋狂掠奪著屬於他的氣息。
唇瓣往下,她咬住他的喉結。
舌尖在微微凸起的那一處緩緩打著圈。
“卿卿……”
他無法抑製的輕喚著她的名字。
手指沒入她的發絲間,呼吸漸漸深重。
她沒有回應,隻有火熱的唇順著他的肌膚紋理往下,落在了他胸口那個地方。
宛如虔誠的教徒。
吻得溫柔,繾綣。
直到霍西沉感受到胸口冰涼的觸感,她捧起蘇卿的臉,才發現小丫頭哭了。
“怎麼了?”
蘇卿眼眸裡含著淚意,眼尾濕紅,一雙眸子霧蒙蒙又濕漉漉,像極了委屈的小貓咪。
她搖搖頭,“沒怎麼,就是有點後怕。”